“什么有事在身!定是她不敢考你的学问!她这是没想着举荐你入朝为官!”
柳二爷恼怒,说罢,就要往外走去,
“贱人!敢出尔反尔,真当我们二房的好欺负!今日爹定要找她讨要一个说法!”
柳二爷气势汹汹,到手的机会忽然没了,搁谁心里都不舒服!
柳志锡本就对柳清月心里有仇,讨要说法的事定是不想错过,便也赶紧抬脚跟了上去。
他要让那个贱人颜面扫地!
二人气势汹汹,门房的下人愣是插不上嘴,此刻瞧着老爷和公子要去本家理论,慌乱中赶紧开口。
“老爷公子不可啊!那人说你们要是敢去闹事,此事便作罢!”
下人着急,一口气将话说完,声音落下,冲动的二人立刻停下了脚步。
“你说什么!”
柳二爷回头看向家丁,脸上是威严。
不同于柳二爷,柳志锡听到这话,立刻走向家丁,双手死死揪住家丁衣领,斥责道,
“你说什么!”
家丁本就害怕,此刻被公子揪着衣领,空气骤减,呼吸困难,好似即将殒命。
“回…回公子,那…那人说不能去…柳家闹事,不然…作罢…”
“贱人!”
再次听到家丁这话,柳志锡一把将人甩开,家丁猝不及防,摔在了地上,家丁不敢多话,唯有恭恭敬敬的跪在那里。
“我儿莫怒!或许那贱人今日真的有事抽不开身!只是推迟一日,我们在等上一日就是!”
看到自己儿子气成这样,柳二爷有些不忍,赶忙上前相劝。
自己这儿子,是他们二房一脉最后的希望了。
柳志锡很不甘心,辛苦几日,今日本该可以被举荐入朝为官的,他却被戏耍!这叫他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爹!那个贱人就是骗我们的!她根本没想着让孩儿入朝!她这是在戏耍我们!”
柳志锡有些抓狂,更多的是往日的仇恨,让他整个人瞧着有些阴鸷。
柳二爷心里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可想入朝为官,此刻唯有听那个贱人的,只有那个贱人,有这样的能耐。
“我儿放心!我们在等一日!若是那个贱人再次出尔反尔,爹定要参她一本!定要弄她个鱼死网破!
不让他儿子入朝为官,他便要将这件事禀报给陛下!他要让陛下看看,他器重的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授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