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以来,从未有人敢当众举荐裙带官,朝廷也不允许搞裙带关系!柳大人身为朝廷命官,知法犯法,诸位大臣提出质疑,有何错处!”
大皇子一针见血,直指柳清月方才的错处,想要占稳先机。
大皇子说的有理有据,大周律令的确有律法,不得搞裙带官!
大皇子本以为这话能够拿捏柳清月,不过依旧是低估了柳清月的巧舌能力。
“荣王殿下此言差矣!这律法的确有规定不得结党营私,不得搞裙带官,那敢问殿下,您与丞相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安静的大殿忽的散发着冷意,令人呼吸一紧。
荣王冷眸阴沉,就要反驳,柳清月又开口了,
“殿下,您莫不是想说臣这是强词夺理,扭曲事实?”
“既然你知道,你为何又要多此一举!”
荣王看着柳清月的目光,凌厉,危险,却又满分防备。
这个贱人最是刁钻,若是一个不查,便会跌入那人的圈套。
柳清月笑笑,背过手,看着众人,只道,
“我朝的确明令禁止搞裙带关系,但我朝家族在朝为官的,却又不在少数,自然不是裙带关系,但实际却是裙带官!别不承认,只是没被本官当众挑破而已。
既然大家都是裙带官,那本官举荐我舅父有何不妥?旁的人在好,本官又不知背后是人是鬼,既然陛下缺才能人士,下官抖胆,举荐知根知底的舅父,有何不对?本官虽然做事高调,喜欢升官,但从来不拿自己的命当儿戏,下官用命作保我舅父,敢问诸位大人可敢用命作保啊?”
众人:……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这还怎么举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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