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有彻底瘫软在地,如同一滩烂泥。
“怎么?哑巴了?朕记得你平日里巧舌如簧,能言善辩,怎么这会儿却像个锯了嘴的葫芦?”
李承风讥讽道,眼神如刀,直刺徐泽有的心脏。
“圣上…圣上饶命!这…这是臣…臣一时糊涂…”
徐泽有磕头如捣蒜,额头鲜血直流,却不敢抬头看李承风一眼。
“一时糊涂?你贪污受贿,用百姓身上搜刮的民脂民膏中饱私囊,也是一时糊涂?”
李承风冷笑一声,“来人,将欧阳大人的‘糊涂账’念给百姓们听听,让他们也评评理!”
一个侍卫上前,拿起账册,高声念了起来。
每一笔账目,每一封信件,都像一把利剑,刺穿了徐泽有的伪装,也刺痛了百姓们的心。
“好大的胆子!竟然贪了这么多钱!”
“这些贪官污吏,就该千刀万剐!”
“圣上英明!为民做主啊!”
百姓们的怒吼声此起彼伏,像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徐泽有的耳膜,也冲击着其他官员的心房。
李承风又打开了另一口箱子,里面装满了金银珠宝,琳琅满目,闪耀着刺眼的光芒。
“吏部员外郎,苏大人,这些金银珠宝,可都是难得一见的宝物啊。”
李承风拿起一串珍珠项链,在手中把玩着,语气冰冷。
苏德正脸色惨白,汗如雨下,却不敢狡辩。
他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去了。
“圣上…臣…臣该死…”
苏德正跪在地上,浑身颤抖。
“该死?”
“你当然该死!”
“你私收科考费用,编造进场费之说,将多少学子拦在门外!”
“结党营私,将这朝堂上安插的都是你的亲信,与你沆瀣一气,你罪该万死!”
李承风怒吼一声,将手中的珍珠项链狠狠地摔在地上,珍珠散落一地,如同苏德正破碎的官位和人生。
就这样,李承风将朝堂上这些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大臣们的罪状,一条一条地抖搂了出来。
贪污受贿、欺压百姓、结党营私、鱼肉乡里……桩桩件件,触目惊心。
百姓们听得目瞪口呆,他们知道这些官员们心脏。
但也从没往深处想过,今日一听,这些老东西心里竟更是肮脏。
“这…这真是…罄竹难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