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向东笑着抬手帮蛐蛐孙按了按肩膀,这几天可着实是把蛐蛐孙给累坏了。
这年头的火车和后世不一样,没有什么舒适度可谈。
从京城到闽省,整天两天两夜都在噪声和颠簸感中度过,这对于第一次坐火车的蛐蛐孙来说就是煎熬。
再加上下车后又跑了一趟泉州...
李向东现在都有点担心,一旦等他们到了京城,麻袋里的钱安全送到家。
没有休息好,并且心神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的蛐蛐孙,心里的一口气卸下来后很有可能会生病。
“行了,你甭按了,我回了。”
蛐蛐孙手里的烟头扔在地上,抬脚踩灭,背着手往硬卧车厢走。
“孙叔,记得多喝水,我娘说了,出门外在多喝水,小心上火。”
侯三大声嘱咐了一句,蛐蛐孙回头看向他笑道:“还上火呢,我现在都感觉整个人泡在水缸里,身上黏黏糊糊的,我现在都恨不得长双翅膀直接飞回京城去。”
蛐蛐孙说完迈步快速离开,侯三看着他的背影,嘀咕道:“还长翅膀飞回京城?您就算是真长出来双翅膀,顶了天也最多是只脑袋没毛,胖到飞不动的老家贼。”
侯三嘴里嘟囔的话,一旁的李向东听到了,“侯三,你...算了。”
李向东咽下嘴里的话,翻了个白眼后不再搭理他。
侯三这货说教两句是不管用的,就是之前他喊高新民为老高,当时李向东也劝过,结果就是没用。
什么时候侯三心里想的多了,当着蛐蛐孙的面时顺嘴秃噜出来,然后被蛐蛐孙收拾一顿,他才会彻底老实。
“东哥,你喝水不?”
“喝,你帮我倒点吧,多谢了。”
李向东躺在床铺上,闻着咸鱼干闭目养神。
他虽然也觉得空气里水分比较大,湿乎乎的,可他还能适应,十月份的闽省对与北方人已经算是很客气了,这要是早几个月过来,那才有的受呢。
休息过后,李向东喊醒补觉的侯三去洗脸醒神,侯三回来后他则起身来到了硬卧车厢。
看着衣衫不整,侧身躺在床铺上,撅着屁股,歪着脑袋,呼噜打的震天响的蛐蛐孙,李向东丝毫没有犹豫的把他给摇晃醒了。
扰了蛐蛐孙的清梦不打紧,可要是他不把蛐蛐孙给叫醒,估计事后蛐蛐孙能跟他发火,即便他是好心也不行!
“东子,你和侯三要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