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京城的豆汁,贵省的牛瘪和川省的折耳根,我都能吃的下,一个小小的虾油真心不算什么。”
在西南地区待过几年的阿哲,惊讶道:“东子,牛瘪和折耳根你吃过?”
李向东听到阿哲的问话,暗道自己嘴快了,他只能尴尬的笑了笑。
“没吃过,听别人说过,这不就在侯三面前吹个牛比嘛。。”
阿哲听到他的解释,点点头继续吃饭,一旁的蛐蛐孙和侯三却来了兴趣,他们俩只知道豆汁,牛瘪和折耳根还是第一次听说。
“阿哲,牛瘪和折耳根是什么?”
“叔也好奇,阿哲,你快讲讲。”
阿哲放下手里的筷子,看了两人一眼。
“牛瘪是牛胃和小肠里没有消化完的东西,折耳根是一种草,味道嘛,你们要是好奇可以回京城后找一把生锈的菜刀,然后拿着菜刀杀一条鱼,最后舔一下菜刀就知道了。”
“咦~”
“我去~”
侯三和蛐蛐孙两人的脸上满满的全是嫌弃,他们俩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吃这种东西。
“行了,咱们赶紧吃饭吧,还有正事呢。”
一向喜欢细嚼慢咽的李向东,开口催促起了别人。
午饭吃完。
李向东的身上全国粮票最多,他结的账。
点饭的时候,陈波已经跟饭店的工作人员打听清楚了台江桥的位置。
颠簸一路,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台江桥边。
李向东下车后先灌了半壶水,天气热,后车斗又没有遮阴的地方,一路晒着过来,他嗓子都快冒烟了。
水喝完,他抖了抖上衣,他一个正宗的北方人,真的受不了这种潮湿的气候,感觉浑身黏黏的,极其不舒服。
他看着口渴的众人,都在吨吨吨的喝水,“还是刚才的安排,侯三留守。”
他说完后看到已经解完渴,正在拧军用水壶盖子的侯三有些不开心,上前两步拍了下他的肩膀。
“让你留守是对你的信任,咱们的家当可都在车上放着呢,你肩膀上的责任很重,千万不要不当回事,一定要打起精神来,知道来没有?”
“我知道了东哥,银元在,我在。”
“不要这么说侯三,在你东哥我的心里,多少银元都没有你重要。”
“东哥~”
“不要做小女儿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