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感叹。
眼前是一处不大的死水池塘,池塘里的水浑浊不堪,里面肆意生长着的杂草,生动的演绎了一出什么叫做出淤泥而不染。
围绕着池塘的一圈,便是李向东他们刚才一直在寻找的小市场,摊位围着池塘摆了整整一圈。
只是现在已经到了饭点,大部分摊主此时都在池塘中间的那座,破败失修的亭子里吃饭闲聊。
李向东从口袋里掏出几块银元,塞到阿哲的手里后仰了仰下巴,示意他拿着银元过去问问价格。
这种事情只能阿哲去干,李向东和蛐蛐孙不会说当地的话,他们俩过去了听不懂不说,还不能开口去问。
欺生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有。
这些撂地摊的一旦听出李向东和蛐蛐孙的外地口音,那阿哲询问价格的事情就坏菜了!
拿着银元的阿哲去问价,李向东跟在蛐蛐孙身后开始绕着池塘转圈。
只不过一圈转下来,不仅蛐蛐孙有些失望,李向东也有种意兴阑珊的感觉。
他的鉴赏能力虽然不高,但这一圈下来连能糊弄到他的物件都没看到。
地摊上摆着的全是清末和民国的小物件,而且杂项居多,他都看不上眼,更别说蛐蛐孙了。
李向东听到蛐蛐孙连连叹气,凑到他耳边轻声打趣道:“这就是个小市场,您该不会是想着能在这里能淘到一件两件好宝贝吧?”
蛐蛐孙看他乐呵呵的模样,翻了个白眼,“宝贝不敢求,能有一件让我看上眼的官窑我就满足了。”
李向东闻言也冲他翻了个白眼,还官窑,官窑是能随处可见的吗?
正当两人低声咬耳朵的时候,阿哲快步走了过来。
三人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直到行至半途,阿哲这才开口。
“孙叔,东子,袁大头四块二,龙洋四块,船洋和一些边军造三块八,边军造质量差的三块。”
阿哲看到李向东眉头皱起,“价格不行吗?我算了一下,咱们一块银元能挣五毛钱呢。”
李向东摇了摇头,“不行,价格有点低,咱们的量大,你和他们说了吗?”
“说了,亭子里坐着吃饭的有三个人是专门收银元和古钱币的,他们给的价格一样,我跟他们费了不少的唾沫,可他们还是死咬着这个价不松口,一分钱都不带往上提的。”
听到阿哲的解释,蛐蛐孙笑道:“人家是一伙的,只要有一个人出价,另外两个人不跟着降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