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瞪出来了。
阿哲听完后反而叹了口气,“还是兄弟多了好啊,不像我,我爹娘只生了我一个。”
李向东斜愣了他一眼,心道,你爹是生了你一个,你娘可不是,你丫说起来还有好几个蓝眼睛的兄弟姐妹呢。
阿哲被李向东盯得发毛,“东子,你这么看我干嘛?”
“没事,咱们到了,下车。”
毛驴车停到了一处土胚房前,李向东从驴车上跳了下来,正好看到坐在院子里抠脚的王二奎。
“二奎兄弟~!”
“东哥!俺还以为你找不到俺家呢。”
正在抠脚的王二奎听到一声亲切又熟悉的声音,他抬头看到李向东后赶忙放下脚,起身走了过来。
李向东见他想要和自己握手,胳膊一抬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你家现在好找的很,你出名了,随便找个人一打听就能问出来。”
“嘿嘿,东哥你也听说了?还不是秦六那帮万驴曰的来找俺,他们敢来,俺肯定往死了打他们!”
“你有兄弟,人家秦六他们就没兄弟了?这事儿不会越整越大吧?”
“没事的东哥,他们人再多俺也不怕,他们要是再来的话,俺们直接给他们来个关门打狗,反正有东哥你来收蛐蛐,俺也不用再去县里了,谁怕谁呀!”
两人正聊着呢,侯三和阿哲走了进来。
“王二奎。”
“二奎兄弟。”
“你们都来了啊。”
王二奎见到熟人很高兴,上前和侯三还有阿哲握了握手。
门口太窄,驴车进不来,王二奎帮着侯三和阿哲两人从驴车上往院里搬东西。
郑叔找王二奎要了一个水桶,他自己在门口饮驴。
李向东看了看眼前这座农家院子,问道:“二奎,我王叔没在?”
“俺爹下地干活了,俺娘在家呢。”
王二奎说着对屋里喊道:“娘,水烧好了没?咱家的客来了。”
李向东三人看到王二奎他娘出来,打招呼问好。
“王婶,您等等。”
李向东走过去把挎布包里的一个油纸包递了过去。
王婶闻着很香,“这是?”
李向东解释道:“这是我们带的扒鸡,您和我王叔尝尝鲜。”
“好好好,谢谢你们了。”
王婶很爽利,没有说什么推辞的话,不愧是干仗的时候敢扔土坷垃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