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父拎着野兔走到院里对正在研究手榴弹的女婿吩咐道:“东子,后院有柴火,你去抱一些过来。”
“我去吧李叔。”
蹲在李向东身边的小鼻涕虫起身便往后院跑。
周父扭断野兔的脖子后开始扒皮,开膛破肚。
脆皮烤兔这种做法,在现在的农村是万万行不通的。
带毛的兔子皮可是好东西,去供销社和收购点都能换不少钱,哪怕不换钱也可以鞣制好后留着冬天取暖用。
这也就是周德旺一家和他老丈人家关系亲近,否则人家可不会舍得白送一张兔子皮。
杀好的野兔放进盆里,李向东切了一些葱和大蒜,还放了一些盐和酱油开始腌制。
其他的调料不要想了,没有。
趁着这会儿功夫,他又自己做了一个毛刷子。
“娘,我今天拿来的白糖您给放哪了?”
李向东进屋找到周母开口询问白糖。
白糖被周母单独放了起来,并不是像后世那样直接放在厨房。
先不说放在厨房会不会被耗子给糟蹋,在这个缺少甜食的年代,单单是家里那两只大耗子都不会让人放心。
周母疑惑道:“你拿白糖干嘛?”
李向东道:“我用白糖调个糖水,一会儿烤兔子的时候用。”
“烤兔子还要用白糖?”
周母的嗓门明显大了不少,“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白糖放哪我忘了,你快出去吧,别在我跟前碍眼。”
她说着连推带拽把女婿赶出了屋子。
“娘你怎么又掐我?!”
“...”
听到周玉琴抱怨的声音,李向东站在门外有些担心。
担心他老婆以后学着丈母娘这样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