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裤兜里,头努力地向上抬高,修长挺拔的背影里藏着他无数的骄傲,可是臀部那一处被我打过的补丁,却无时不刻不在宣示着我们如今的寒酸与窘迫。
我没动,只是单纯觉得他好看就多看几眼。也不知道江辞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我,不然怎么总在我需要拯救的时候出现我甚至觉得花光了这辈子的好运气才遇见了他。
不过木剑毕竟本身不具备多少杀伤力,所能体现的效果也有限得很,所以张太白一直在等待着这柄定制长剑的到来。
就在这时,墓师感觉自己出事了,因为他全身都动弹不得,被人定在了那里。墓师大惊起来,面前的中年人明显是一个平凡人,自己怎么会中招,难到自己真的走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