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喜欢那白肉了。
看完了妹妹,查梧才回到自己的院子,今天的事情,总有几分古怪,团子妹妹并不是那种容易吃坏东西的人,毕竟她很能吃,要不然也不会长成那个体型,但若说粥有问题,何以他跟凌氏都吃过了也无事?难道真是小孩子的体质问题。这比他练不成心法还要让他疑惑。说到底,她还是他的妹妹。
查秀才其实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情的人,毕竟当时凌氏心想粥是长子做的,给他老子知道,不知会闹出什么误会来,不如她先找个大夫来瞧瞧,再把儿子叫来相询。
凌氏为儿女想得周到,只是她没想到那个胡大夫如此不靠谱。
娟娘用他的方子吃了两天药,仍在叫痛,凌氏急得头发都白了几根,唤来红袖一问,大夫是哪儿找的。再去请来问问,谁知红袖却说当时天色已晚,县里许多医馆都关门了,胡大夫是在街上遇到的正收工回家的游医,红袖那时又未问清大夫住址,现下却到哪里去找人?
凌氏一听,只觉头晕,后面的事情都不知道了。
查秀才后来知道此事,亲自去请了城中最有名的付大夫,先给娟娘看,再看看凌氏。
娟娘是外感时邪,内侵肠胃,骤然发病,形成滞下,再拖几日更难见好,付大夫开了清热解毒的方子,查秀才便叫崔妈妈抓药去了。又请付大夫去看凌氏,凌氏却是急火攻心,但不算严重,平日里注意饮食,少操心也就是了。
查秀才送走了付大夫,踱步回房之际心中烦闷异常,他不自觉就走到查梧的院子,查梧正挑灯夜读,查秀才在窗前站了一会儿,推门而入,查梧见是父亲,不知为何心中有些慌乱,只喏喏起身站着。
查秀才面无表情,考校了查梧的功课,心道儿子确乎进步了不少,但不预令他骄满,便象征性地挑了几个难处来考他,谁知查梧反应虽慢,却也没轻易跳进他布的陷阱,查秀才不由得有些挫败,心里却更想知道儿子的底线究竟在何处了。
二人一问一答,过了一时三刻,查秀才方心满意足地离开,走之前不忘叮咛儿子“你娘亲近日忧劳成疾,得闲时要多为她分忧。”
查梧乖乖点头并送查秀才出门。
庭院里的小厮也被他打发走了,查梧这才对着角落里那棵槐树道“刚刚叫唤的是不是你?”
那声音有些怯怯地“是我呀,小相公。”
“我已将人都打发走了,你怎还不出来。”他前次只以为又做了什么玄离的梦,孰料今夜与父策问之时,那娇弱的唤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