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派人护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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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剑大会的第二天,新弟子们会集合起来为前来观礼的各宗派宾客送行。这是凊筠宗的礼数,也是惯例。
当然,凊筠宗也会派出与宾客地位对等的长辈师长,过南山、林悟智、顾寒这样的弟子也要出面。
昔来峰前迎客台,四周植着无数棵松树,远远望去,仿佛青色火焰,很是好看。
二十余名新的承剑弟子站在迎客台上,准备礼送宾客出山。
旌玖、赵洛月、柳诗隋站在松影下,身周无人。
不是刻意排挤,也不是别的原因,这是自然形成的画面。
在新的承剑弟子们眼里,这三人本来就是不一样的。
尤其是他们望向赵洛月的视线里,敬畏仰慕之意更胜从前。
没有人知道昨夜神末峰重开的具体情形,都以为是赵洛月的功劳,现在她的脸上都还能看到伤口,可以想见登峰道路上遇着的凶险,至于旌玖……浑身上下看不到一点伤,就像没事人一般,哪里像是出了分毫气力。
柳诗隋想要问旌玖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没有受伤,最后还是忍着了。
旌玖站在赵洛月身边,感受着那些视线,心想如果赵洛月没有解开那个小辫儿,这些目光会不会有所变化?
宾客陆续下了昔来峰。
果成寺律堂首席在殿内与昔来峰主说话。两位朝歌城的王公则是在与天光峰的白如镜长老叙旧,过南山在旁作陪。
这种场合本来就是用来交流感情的,各宗派的年轻弟子们自然要说话。像林悟智与顾寒这样成名已久的弟子,与各宗派的弟子多有旧识,言谈自然很是自然,但像杞元良,司空宜民这样的新弟子则不免有些紧张,说话的时候甚至有些结巴。
水月庵的女弟子还是像往常那样与清容峰的女弟子们站在一处。
旌玖想起师妹,向那边看了一眼,不料被那些女弟子们看到,引起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悬铃宗的小姑娘蹦蹦跳跳地来到柳诗隋身前,对他说道:“以后去我那儿玩啊。”
柳诗隋有些紧张,不知道该说什么,点了点头。
那个小姑娘又来到赵洛月身前,对她说道:“姐姐你真厉害,以后也去我那儿玩啊,我给你找对好铃铛。”
旌玖注意到小姑娘的耳垂上系着一对银铃,心想如此小的年纪居然是银铃使者,也不知道是悬铃宗哪个大人物的后代,又听着这话,心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