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这个名字,但现在早就已经习惯,甚至有些喜欢。
“别说“十岁”,你就算想叫万岁也行。”
明国兴眉开眼笑说道。
待登记完柳诗隋的资料,他望向旌玖问道:“你呢?”
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看着那张美的不像话的脸,他还是忍不住眯了眯眼,心里啧啧了两声。
“旌玖,朝歌人。”
少年看着远处的一座孤峰,随意回答道。
明国兴正在兴奋里,没有在意他的无礼,还温言劝勉了几句,然后转身望向柳诗隋,准备与这位天生道种交流一番。
不料柳诗隋竟是看都没看他一眼,便往山门里走去,因为旌玖已经动了。
山道上,白衣少年当先而行,小男孩背着行李在后面亦步亦趋。
看着这画面,明兴国很是吃惊,说道:“这是什么情况?”
“他们是主仆。”
吕师想着那夜柳父对自己说的话,皱了皱眉。
“天生道种居然与人为仆?”明兴国无比震惊,看着吕师说道:“不管他们以前是何等关系,但一入山门,凡间事便再无意义,难道你没对他们说过?”
吕师有些无奈,第一日他便把这件事情说得清清楚,旌玖没有说什么,柳诗隋却怎么说也说不听。
。。。。。。
云雾早散,风里却带着足够的湿意,山道也很平缓,行走其间,颇为惬意。
柳诗隋打量着四周的崖峰,小脸上满是好奇,心情又是紧张又是兴奋。
或者是受到他的影响,又或是引动了更久远的回忆,旌玖的视线在周遭景物上停留的时间也多了些。
带着这样的情绪,很快便走出十余里的山路,来到半山的一片崖坪间。
崖间到处都是参天大树,其间散落着数十间草屋。
云雾再起,草屋若隐若现,仔细看去,能看到每间草屋都有院墙相隔。
来到崖坪间,分道渐多,柳诗隋不知该如何行走,望向旌玖。
崖后有水声,清鸣悦耳,应该是道泉水,又有一道乐声渐起,与水声相合,更显飘渺。
旌玖抬步向那处走去,柳诗隋赶紧跟上。
遁着声音,二人行过青树,看见雾里隐约有座建筑。
阳光忽然落下,驱散雾气,建筑的真实模样显露出来,那是一座黑檐青墙的楼宇,颇有肃杀之意,这里便是凊筠宗南松亭的剑堂,新入门派的弟子要在这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