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转头看向言悦,声音中裹挟着警告的怒气,“皇后!”
“皇上!”
言悦跪在云轻寒面前,娇美的脸上泪如雨下。
“长公主是皇上最疼爱的妹妹,摄政王也是本宫唯一的亲哥哥啊!”
“本宫自问成为皇后,一直尽职尽责,对后宫之事不敢怠慢,对皇室宗亲竭力安排妥帖。本宫没有对不起皇室任何人,更没有对不起过长公主!本宫实在不知,长公主为什么要如此针对本宫?!”
云轻寒作为皇帝,这个时候即便还心存偏袒,都不该对皇后横加制止。
云栖看向皇后言悦,冰颜霜寒,一字一句无比清晰,“故意将酒水洒在本公主衣裙上的宫女,将本公主带到此处阁楼的宫女,那件浸过媚药的月白色羽裙就是证据。”
闻言,在场众人又是一片哗然。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
“不是不是不是。”
“有没有可能有没有可能有没有可能?”
“没有没有没有。”
“有有有。”
“......可,摄政王的动机是什么呢?”
“长公主性情古怪孤僻,但咱们睁着眼睛说,脸好看吗?”
“不止是好看。”
“就气质这块,很绝。”
“身姿更绝,我肖想,我该死!”
“万一要真如长公主所说,卧槽,这事就特么一般人能写出来的话本!我说,万一要真如长公主所说,摄政王设局,先是故意洒酒弄脏她衣裙的宫女,后是带路引她来这的宫女,长公主换那件浸透着媚药的衣裙时摄政王正藏在这阁楼暗处看,嘶,好特么惊悚啊!继续说,然后宫女借口出去守门,在外面砰地一声将门给锁死,里面一直藏在暗处的摄政王猛地一下从长公主身后出来,想要对已然中了媚药并且药效开始发作的长公主这种那种。那么问题来了,哪个面首是从打哪来的呢?总不能是摄政王躲在暗处的时候,他也躲在暗处,两个躲在暗处的男人,看长公主换衣裙?一个螳螂捕蝉,一个黄雀在后?嘶嘶嘶~我觉得我脑补疯了,你们觉得呢?”
“我觉得应该是你疯了。”
“我觉得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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