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买进这摄政王府,她一直小心翼翼地服侍眼前的男人,她自觉自己在床笫之上已经做得足够好了。
男人的癖好不论多么羞耻变态,她在床笫之上都表现得非常欢愉且浪*荡有度。
她为怡春院花魁,了解各种男人,实战经验丰富,床上功夫了得,自信自己在床笫之上的卖力表现能让男人得到最大程度的纾*解和爽感。
即便是这样,下床之后,自己都得不到他的半分怜惜吗?
“你心疼他?”
言殊一只手抓着女人的头发,另一只手的食指勾起女人弧线优美的下颌。
他身量高大健硕,身上的墨金色云纹长袍隐隐透出王者之气,阴寒入骨,不由得使人浑身颤栗,女人在他面前就是一个身子抖若筛糠的小鸡仔。
楚楚面容错愕。
‘心疼他?'心疼谁?三皇子云朔吗?
自己为什么要心疼他?
自己的恩客千千万,他三皇子云朔也不过只是其中一个。
况且他现在早已经成了阶下囚。
一个不知被王爷摆了几道掉进坑里还傻乎乎地待在坑里异想天开的蠢货。那么蠢,活该被人算计利用!那么笨,在帝都死都不会有全尸!
自己为什么要心疼他?
他以前没成为阶下囚还是三皇子时都从未想过给自己名分,他也不过和这世上其他男人一样将自己当做一个活该被千人骑万人操的妓子而已。心疼现在的他,她还不如心疼如今的自己。
她原本以为自己被买进这摄政王府,自此以后就算是有了保障,即便没有名分,也不会让外面的男人随意欺辱了去。
可直到她进入这摄政王府第一夜她才发现自己果然是天生贱命一条,这摄政王就是一个衣冠禽兽斯文败类,在床笫之上对自己的各种要求极其变态。
第一晚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
巨大的床榻上,自己的整个头被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用枕头捂得死死的,他在做时根本不想看自己的脸。
不让自己的叫*床声那么浪*荡,也不能装得像条死鱼一样。
直到她慢慢领会到他的意思,在他身下低声啜泣,随着他的起伏将自己的身体尽显孱弱易折之态,她在他身下每一声呻*吟都带着要断不断的丝丝病气。
一夜折磨之后,楚楚从那张巨大的床榻上睁开眼,大概知道了是自己后半夜的表现使得压在自己上面的男人没有干脆一点弄死自己,但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