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微笑了。
“为何不能离开?是不想,还是不允许?”
徐参決微微皱眉,在这一瞬间,他终于意识到,这个钟楼并不是单纯的计时器,提醒风谷云岛的居民们时间,而实则背后有更大的玄机,否则,不可能一个钟楼,住在里面的不是一些维修钟表的师傅,反而是一群乐手。
“不想,也不被允许。”
中年音乐家苦笑了一下。人在无端微笑时,不是百无聊赖,就是痛苦难当。
“这个钟楼,是风神亲自设立在风谷云岛的中央的,重兵把守,而且每位乐手都是他风神精挑细选的。离开这钟楼,无异于违抗风神的命令,除非我可以逃离风谷云,不然,纵使风谷云再大,哪里会有我可藏身之所呢?”
徐参決看着眼前的中年音乐家,不知道该如何跟曲奇说起,这些事情。
[如果曲奇知道,他一直以来,日思夜想的故土,其实繁华表面下,藏着这么多悲伤,他会作何选择?……]
“我可以帮你什么呢?阿叔……”
徐参決看着眼前神情无比落寞的中年音乐家,竟替好兄弟曲奇开始心疼起这片土地上的人民,连徐参決自己兜没想到这些脱口而出的话。
“你帮不了我什么,你不过也就是在这里巡逻的一个小小士兵罢了,如果你有机会出去的话,估计也只是在各个军营几点一线来回走,谁又不是被囚禁的鸟儿呢,你不过比我活动范围宽那么一些罢了。”
大叔看着眼前才十八岁左右的年轻人,同样不由得开始替他感慨起青春易逝,一时不知道到底是在跟徐参決说,还是在跟当年年幼无知的自己说。
“好,阿叔,如果有机会,我就来救你。”
徐参決看着眼前的大叔,想起这些都是曲奇的乡亲父老,心就像被蜜蜂蛰般,揪痛起来。
“哈哈哈哈哈!”
大叔听到眼前这年轻人大言不惭的话语,自是仰天大笑。
“能救你自己,就逃得越远越好。等你有机会上到十楼吧,去看看那片工厂,你可能会明白。”
大叔叮咛着徐参決,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却不知为何竟被这少年的狂气和朝气感染,推心置腹了起来。
——
“病痛也多了起来?”
枫里重复着小哥的话,有点无法理解小哥到底指的是什么。
“是呀,十五年前的风谷云,虽然不似今日如此鼎盛繁华,但胜在空气清新,气候宜人,而且由于风盾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