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他毫不犹豫道。
聂文博脸一沉:“你要明白,来历不明的女人,是进不了聂家门的。”
他皱眉:“这位梁小姐,除了家世,未来给不了我任何助力。”
并不抗拒商业联姻,事实上,早就做好拿婚姻当筹码的准备。
不过,筹码只有一枚,当然得选择最有利的。
一听不是由于私人情感,夫妻俩皆松了口气。
“绍钧,妈知道,以你的相貌和能力,梁夏的确高攀。”姜娴往伯爵茶里加了块方糖,侃侃分析,“现在捷径摆在面前,何必去挑战难度,万一因为你的拒绝,惹恼梁家,谈不成合约,如何向董事会和老爷子交代?别忘了,那群堂兄弟们,可都虎视眈眈着。”
他放下骨瓷杯,折起纸巾轻拭唇角,淡淡道:“集团的事,你们别操心了,钱不够用,再来找我。”
陈妈送至门口,柔声询问:“入秋啦,下次回来,给您煲个天麻竹荪煨乳鸽补一补,好吗?”
屋内,传来那对夫妻激烈的争执。
“看看你生的好儿子!他什么态度!”
“呵呵,你倒是想让外头的狐狸精生,敢吗?”
他朝陈妈略一点头,面无表情走向等候多时的黑色劳斯莱斯。
难怪这么多年来,爷爷从未将父亲视为继承人。
目光短浅狭隘,实为硬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