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丝,但也着实让他瞬间心痒肝颤得兴奋了好一会儿。
他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当时那效果绝对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雌性散发出的信息素都要令雄性上头。之后这些日子里他成天翻来覆去牵肠挂肚的盼望念想,天知道他到底有多么想再享受一次!
他想过,自己如果去追求部落里那些正常的雌性,那就意味着不仅需要投入一大堆时间精力和代价,还要跟雌性身边已有的伴侣们竞争。
这些雄性大多是这里的原住民,其中很多是同母兄弟或者彼此的母亲是同母姐妹的兄弟。争抢伴侣的注意力这件事情并不会妨碍他们兄弟齐心合力排挤欺压他这个外来人,所以他不愿意跟部落里这些已有多个伴侣的雌性结成伴侣。
而选择眼前这个雌性的话,情况就截然不同了——他借着送饭检查过好几回,这个雌性目前没有任何伴侣印记完全单身。这意味着他可以成为她的第一个伴侣,而且只要他控制得当不让别的雄性发现她的好处的话,甚至可能做她唯一的伴侣。
“……没事,俺晓得俺这话说的很突然,你一时间心里不明白也很正常……俺不催你,你只管慢慢想好。”穆雷一步跟上前把甜瓜塞进了风锦瑞手里。
“俺住在西头树林,好找。你找不到就问人,大家都知道。你要来随时来,饿了要吃什么也可以直接在俺家拿……俺干活去了。”穆雷说完话转身快步离开了。他记得小时候父亲跟他说过追求雌性的技巧是不能太急太死缠烂打。
结不结为伴侣另一说,食物总归是不能浪费。
望着穆雷离开的背影,风锦瑞又看了看手上的甜瓜,咬了一口。
“嗯……还挺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