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名额。不过这个也不敢明着搞,御史谏官一直对此有意见。
这三者收入实在不多。
章越道:“这些都不足以充如今的监用,朝廷如今即是无钱,那么下官已有一个理财的办法,还请相公钧鉴。”
经过王安石的提倡,理财已是一大筐,啥都能往里面装。
王安石的黑脸上露出个讶异的神色,彷佛在说,你他娘的也会理财不成?
章越道:“下官是这么想的,天下州县都置房廊庄课以为学校之用。康定年间,陛下应判监叶清臣之请,赐田五十倾为学廪,庆历五年,又赐玉清宫二十二倾为学田。”
“此外还有上清宫田园,邸店。但于庆历新政失败后,朝廷将这些学田,邸店大多收回了,下官请相公将这些全部归还给太学。”
王安石心想,这也叫理财。
章越道:“我打算将此收回的学田,邸店全数抵出去,筹一笔钱来,让国子监兼以印书为业!”
“印书?”
王安石闻言仔细看向章越,听章越讲了章程略有所思。王安石也不知是赞同还是反对,却反问章越道:“这诗赋改经义办得如何?”
章越道:“正要禀告相公,反对之声不少,多是言太学生学习诗赋已久,岂能使之通经……”
章越说到这里,看了一眼王安石的脸色,便话锋一转道:“……不过下官以为当年先王设太学时,惟讲经术而已,如今陛下欲以经术造士,实为重回先王之道。”
王安石这人便是丝毫不能违他的意思,听章越这么说后神色好看许多,正欲开口,正在这时内侍李舜举抵至道:“王相公,官家召见。”
王安石答允了,前行一步回过身来对章越道:“当今之计,需除去病声对偶之文,使学者得以专意经术,限十日之内,汝在太学里改业学生习经义之事。”
说完王安石跟着李舜举离去了。
李舜举向章越笑着点点头,然后亦步亦趋地跟在王安石身旁言道:“吕诲求去之心已决,官家决意罢去他御史中丞之职,故找相公商量更替之选。”
李舜举说完仔细看王安石神色,王安石想了想则道:“晦叔(吕公著)可替之!”
李舜举满脸讶异,王安石对他的话关注的点,竟完全不在于政敌的吕诲罢职,而是真的在想谁可以替吕诲为御史中丞。
王安石的想法自己真捉摸不透。
章越从皇宫回府,心想王安石逼得自己实在太紧,十日之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