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绥靖轻敌的后果。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惜夏,你怎么这么可怕。
她有点惊悚,突然意识到在和平环境里安逸地呆得太久了。
“但我仍然,仍然相信,你和我前生一定有缘……”
谢咚依然在舞台上一本正经地倾诉着,仿佛真的有个爱得撕心裂肺的女朋友一样。
歌声中,惜夏没有在乎元月紧张的不知所措的眼神,用力紧紧地握住郝刚的手,轻声哼着歌。
“你和我前生一定有缘,我相信。“惜夏好像是在重复着歌词。
元月能唱,我为什么不能唱。
这是赤裸裸地宣战!
元月仿佛刚刚回过味来,直愣愣地看着郝刚,她真想甩头就走。
如果现在扭头就走,人格和道义固然高高在上了,可能输的筹码却输完了,这一走可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眼泪含在眼里,元月没有走。
我为什么走?棋局才刚开始,就想让我弃子认输,那不是我元月的风格。
女人嘛,没有斗争哪有欢乐,惜夏,你的挑战我接了!
元月神情一变,眼睛里的泪花晶莹得能淹死人,柔弱地盯着郝刚的脸:“郝……嗯……刚……”
郝刚郁闷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两个女人玩的是什么把戏,他经历的可不是一次两次啊,咱们就不能好好地听歌吗?
“我一句话都没说,关我什么事呀!”
“惜夏你这么明目张胆地拉着我的手,这是要挑事吗,你确定在海川的地盘上能打得过元月?”
郝刚选择性地遗忘了两个女孩的手是怎么到了自己的手中的。
“元月你又是什么表情,好像我是始乱终弃的陈世美一样。”
“我啥也没干,不就是贪小便宜摸了摸你俩的小手吗,你们能不能大度点,大不了我敞开来让你们随便摸回去。”
郝刚一咬牙,把惜夏的手往元月手里一塞。
两个女孩一齐目瞪口呆,她们都知道郝刚无赖,却没想到无赖到如此地步。
臭男人,你有啥好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