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子,一个个拼命喝那么多干什么。
那都是我的珍藏啊,喝一坛少一坛的!不过为了能去京城,我忍了!
“李老班,你说上学到底图个什么?”郝刚装作很随意地问道。
“你不是说了嘛,‘为华夏之崛起而挣钱’,那次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李老班调侃郝刚,酒桌上也不忘体现一下师道尊严。
郝刚当时在台上的狂妄发言,李老班都还记在小本子上呢。
郝刚嘿嘿笑了,我以为李老班忘了这茬呢,没想到李老班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那不是为了讲话带点气势吗,再说了,我挣钱的路子也不是读书读来的。”
是不是读书读来的,郝刚知道,但李老班不知道。
在外人眼里,郝刚就是个外星人,有点石成金的本领。
李老班脑子有点晕,还真的开始思索了,郝刚这个异种的成功之路和读书没有关系,但其他人呢?
李老班酒虽然喝的有点多,但是脑子还是比较清醒的,他听出了郝刚对上学有点不认同的看法。
于是善意地提醒说:“你只是特例,但无论如何,对于你、对于其他孩子来说,不管要实现什么样的理想,走进大学校门都是不可逾越的一道关。”
李老班的话放在未来后的几十年可能不恰当,但现在却是无比正确。
当下的华夏,如果普通人没有身份上的改变,能改变自己命运的只能是极少数人。
“可惜啊,尽管他们很上进,可还会有许多人走不进大学的校门的。”李老班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高考这个分水岭。
给自己倒了杯酒,李老班这次没要任何人劝。
老师都是有职业病的,总把每一个学生当成子女,担心他们长大后会吃不饱穿不暖,总希望每一个学生都能成才成人。
高考,现在仍然是普通孩子最主要的上升渠道。
每年高考后,都有不少落榜青年思想苦恼、情绪低落、破罐子破摔,个别人甚至轻生。
为了安抚这部分落榜生的情绪,有的地方办起落榜青年协会,帮助众多的落榜考生在农村展才华。
要么参加农业函大或广播学校学习,要么成为民办教师、农民技术员或成为村组干部。
表面上看,落榜生是有了出路,但十年寒窗换来的依然是身居农门,他们满意吗?但社会的选择就是如此残酷!
郝刚不满意,李老班更不满意。
都说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