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吧,我还没拆看。”郝刚随口回了一句,故作敷衍。
郝刚津津有味地看着信封并不是对胡静来信有多感动,只是在想几十年前最后一次收到信是什么时候,谁写的,结果真的没一点印象了。
元月可不这样想,“嘁,谁不知道这是胡静的信,装模作样!”
看着扭头过去不屑一顾的元月,郝刚有点莫名其妙,这姑奶奶怎么了,又哪儿上火了?
胡静在信中告诉郝刚她已经在音乐学院附中安顿好了,住的集体宿舍,舍友天南海北都有。
学校领导和老师对她很好,可能都是看顾教授的面子,自己压力很大,一定得好好学习,不能让人看不起。
附中是职业学校,和海川一中不一样,专业方面能人很多,技艺也很多,以前都没见过,甚至想都没想过。
不过文化课没问题,经过仔细观察,胡静说她可以在学校里横着走,职业学校学生的文化课真的差。
看到这里郝刚哈哈笑了起来。
尽管对郝刚看信时的姿态强烈不满,元月还是伸过头来,“什么东西那么好笑,我看看。”
元月终于没忍住心里猫抓一样的诱惑,借着郝刚正在专注的“哈哈”,就盯着信纸看了起来。
郝刚把信纸交给元月,心里想着要不要提醒胡静做做美容,那张漂亮的黑脸蛋将来走上舞台还是需要加工的。
从现在开始,老百姓会逐渐走进看脸的时代,肤色微黑可不见得会受欢迎。不过学校里应该会有这方面的课程吧。
元月看完了信,没有发现什么敏感的内容,突然有点想念胡静了。
元月叹了口气对郝刚说:“也不知道静姐一个人在京城习不习惯,抽时间我去看看她。”
郝刚突然想起还没问元月是在哪儿过的年,京城还是金陵?
叶金姗姗来迟,直到2月下旬才来海川,呼啦啦跟着一群人。刚出出站口,郝刚远远地就看见大呼小叫的叶秀。
为了工作方便,叶金早早就派了一辆车来海川,黑色的蓝鸟,不是士林出的钱。叶金带着叶秀和郝刚坐进了蓝鸟,其余人钻进了租来的面包车。
叶秀转过头问郝刚,“沈大侠呢,怎没来接驾?”
郝刚爽快地回答:“跟徐小娟一起在店里,车里坐不下。”
叶秀把头扭回去,啐了一口,“不讲义气,重色轻友。”
不出意外惹来了叶金警告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