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
为什么这份痛苦要让她来承担。
漫长的一夜,虞音几乎都未阖过眼,直到第二天早晨,她刚眯上眼就被身旁的男人粗鲁的叫醒。
祁厌睨着眸,嫌恶的看着眼前简直不知廉耻的女人,想到她对自己的事情便一阵犯呕。
“虞音,别装死。”
虞音原本娇俏的脸此刻也苍白了不少,她伸手甩开祁厌伸过来的胳膊,也是来了脾气:“你是爽了,我睡会觉还碍着你事了?”
这估计才八九点,起那么早赶着投胎啊。
有病。
祁厌被打回来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他听着虞音大言不惭说的这些话。
觉得有些好笑的从喉腔反讽似的发出“呵”的一声。
祁厌淡淡撇了一眼桌上的毛巾,他手指捏起,干脆果断的闷在了虞音的鼻孔处。
“起床,去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