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载,白驳风病要么是先天禀赋不足,或者后天亏虚,以致肝肾阴虚、气血虚弱,最终导致皮肤失荣。
想要治疗白驳风病,就得补气血、补肝肾。
所需的药材有人参、何首乌、鹿茸……
这些药材听名字就知道很贵。
卢家的院子破落得都赶不上义庄,绝不可能买得起这些药材。
更重要的是,白驳风病的治疗是一个极其漫长的过程,意味着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这些昂贵药材都不能断,断了效果就没了。
别说卢廷了,哪怕是眼下的陈浪,都很难能支撑起如此昂贵的治疗费用。
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有什么比较廉价的治疗方案,陈浪叹了口气,直言道:“村长,我实话实说吧,想要治好白驳风病,需要有万贯家财。”
“我的建议是,去县城找个好点的大夫,向他要个方子,把病情控制住,确保身上的白斑不会继续扩散。”
卢廷惨然一笑,“我们连县城都进不去,城门口的士兵见到孩子,认为他的状况会传染,根本不让我们进去。”
陈浪皱了皱眉,道:“这样吧,坐我的马车去。”
“守城的士兵,总不会为难我这个读书人的。”
“等开了药方后,我再把孩子送回来。”
听到这话,卢廷又要给陈浪下跪。
这次陈浪眼疾手快,将他扶住,没让他跪下去。
陈浪带着村长的孙儿平安上了马车,在村外五里地的地方见到了徐梦茹,把情况跟她说了后,徐梦茹也很同情村里人的遭遇,对陈浪的善心,更是大加赞赏。
甚至还表示,要给村里人捐一笔钱,改善他们的生活。
来到县城后,陈浪出示了自己的牙牌以及盖着南河县县令私章的赶考文书,连马车都没有检查就痛快放行了。
来到县城最好的医馆,陈浪领着裹得严严实实的平安走了进去。
伙计迎上前来,问道:“几位是抓药还是问诊?”
陈浪道:“问诊。”
“随我来。”伙计带着陈浪一行人穿过了右侧的一扇小门,里面是个甬道,有好几个房间。
伙计指着其中一间道:“请吧。”
陈浪撩起门帘走了进去,小屋内坐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
“公子哪里不舒服?”老者问道。
陈浪将平安往前推了推,又摘掉他脸上蒙着的黑布,道:“不是我,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