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派人前去抢修了。”
范城在屋内来回踱步,片刻后说道:“立刻把这件事儿上报给石立国。”
“他是县令,治下出现水灾隐患,他必须知道。”
心腹说道:“可是县令大人还没有回县城……”
“找!”范城大声说道:“不管他在哪儿,一定要把这个消息通知他!”
心腹连连点头,转身离去。
第二天。
范城再度找来心腹,询问事情的进度。
心腹小心翼翼的说道:“大人,我们在河尾村找到了县令大人,把这个情况说给他听,然而县令说……他说……”
范城急了:“说什么?”
心腹道:“县令说,南河县已经十多年没有发生过水灾,咱们这是杞人忧天。”
范城气的跺脚,大骂石立国是个蠢货。
“备轿,我要去见陈浪!”范城心情平复了一些后,立刻吩咐道。
与此同时,河尾村,某乡绅家中。
石立国坐在首位,乡绅儿子刚娶的小媳妇,在一旁伺候。
石立国的手也不老实,在对方的腰、胸之间来回游走,逗得小媳妇面红耳赤。
乡绅儿子却丝毫没有生气的迹象,甚至还不停的用眼神暗示自己媳妇,让她再主动点。
乡绅说道:“大人,这场雨确实有些怪异,已经连续下了快十天了。”
“万一真被范县丞说中了,后果不堪设想啊。”
石立国漠然道:“说中了又如何?现在加固河堤还来得及吗?”
“你要是怕了,就带着全家跟我去县城避难。”
“等到洪水退了,你们村里这些贱民,一人一个铜板,他们就会抢着帮你干活,你有什么好怕的?”
乡绅讪讪一笑,道:“大人说的是。”
石立国冷哼道:“记住,田地放在这里,老天爷也夺不走。”
“金银细软才是你应该重视的东西。”
“并且你应该盼着来洪水才是,洪水来了,贱民死了、伤了,他们的土地,不就都是你的了?”
乡绅眼前一亮,道:“大人这番话,让小人茅塞顿开。”
“可是大人,如果爆发了水患,上头追责下来……”
石立国道:“你以为范城一个提刑官,为何能坐到县丞这个位置?”
乡绅瞬间就懂了,举起酒杯道:“大人高瞻远瞩,小人钦佩至极,这杯酒小人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