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不懂事嘛,而且我说过,我真的志不在此。”
“我只喜欢钱。”
“要不是为了躲避徭役,我才懒得考。”
“何况就现在朝堂的情况,考学之后给那个老妖婆大孝子卖命?我才不干呢。”
“走吧,找人去。”
俩人很快就在一个卖云吞的路边摊上找到了李秀芝母女。
果果见到陈浪后,嘴里的云吞都来不及咽下去,就嗯嗯呜呜的喊了起来。
李秀芝回头见到陈浪,淡淡说了句:“二郎,完事了?”
徐飞抢着说道:“嫂夫人,陈老哥今天可是出尽风头哦。”
“一首诗,冠绝全场!压得县学那些廪生抬不起头,县令、主簿还有两位举人老爷,更是对陈老哥的诗作赞不绝口。”
李秀芝听完这番话,却没有太多的兴奋之色,替果果擦了擦嘴角的汤汁,道:“这么说来,就是有考学的资格了?”
徐飞道:“当然,举人给陈老哥当保举人的。”
“那就好。”李秀芝小声的说道。
陈浪发现李秀芝的情绪有些低落,一时间也猜不到为什么会这样。
估计是当着徐飞的面不好意思讲,于是陈浪按捺住心中的疑惑,把这个话题揭过去。
等到果果吃完云吞,一家子跟徐飞告别,来到存放牛车的地方,支付十文钱“停车费”后,取回自己的牛车,出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