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没有任何犹豫,池星明大吼出声。
“舅舅他才第一次见你,怎么就会说这样的话,他从不管小辈的事,你在诓我,舅舅也是!”
“走,我们去找他,这样的事,我不可能同意。”
他还想抓林遥的手腕,只可惜,这次林遥周身萦绕着透明屏障,他没抓到。
“他从不管小辈的事,却为你破例,而且,我也觉得萧前辈说得挺好的,我本来也没有和你见面的需求,永远不见面,对双方都好,尤其是你。”
池星明体内的那样东西又裂了许多,低声哀求道:“之前种种,我确实,有许多事,做得不对,但是...我真的,也是有苦衷的。”
他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从小乖巧听话的人,怎么能在很短是时间里变化那么大,
还进步的那么快,
甚至,让他追得痛苦不堪。
“池道友是想说,是有人逼你,大雪天,在没有任何证据确认是我偷窃的情况下,让我跪在冰渣上,三天三夜?”
“是想说,不过是因为我头上沾上了一片枯草,你便让人看着我,让我在来来往往的路上,跪地捡枯叶吗?”
“还是...”
“不要说...不要说!”
池星明双眼红得厉害,体内什么东西疼得厉害,他只能倚靠在枯树边上。
若是之前就知道有这么一遭,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让从前的自己那样做。
他想解释,但说不出话来。
“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这个亲身经历过的当事人都能面无表情的说出来,你这个下达命令的人,自然也能如以前一般,面无表情的听着。”
林遥缓缓转身,看向同样如红眼兔般的宋闻辞和陆长安。
“遥师妹...”宋闻辞哑声。
他想在近一步,但他明白,不可能了。
知道了那么多的事后,
她和他,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也永远不可能回到过去。
“我有名字,还请这位宋道友,莫要随意攀扯。”
“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随意攀扯!
你是我们的小师妹,是听晚峰的六弟子,很久前我问的话你还没回我,你凭什么能这么轻松地斩断一切,
你如果和善些,以后,我们慢慢补偿你不好吗?”
不等宋闻辞开口,身旁的陆长安先一步大喊。
林遥没有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