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逸之的。
当即又说了几句,才让妇人勉强答应下来。
很快,盛知婉眉头皱了皱:“是肺痨。”
“什么?”杜逸之脸色猛地一白,杜母面色凄然。
盛知婉连忙道:“不过只是轻症,不碍事,杜先生家中可有纸笔,我写个单子,你去抓药。”
“这、公……贵人说的是真的?”杜逸之不可置信。
汀兰虽不知自家公主还会医术。
但公主说的定然都是对的,当即白他一眼:“我家主子骗你做什么?”
这倒也是。
杜逸之道:“纸笔没有,贵人直接说单子,我能记得下来。”
家中穷成这样,他怎么可能买得起纸笔。
盛知婉想想道:“慈溪堂你可知道?以后你便去那里拿药即可。”
杜逸之听了很是感激,将母亲安置好,这才郑重向盛知婉行了一礼。
“不知公主想让草民做什么?”
盛知婉让汀兰在外头守着才问:“贩盐,你可知道?”
杜逸之一愣:“知道,只是这都是些富商和官员在做,草民这样的身份,连入局的资格也没有,而且……”
杜逸之蹙眉:“这若是让官府查出来,是要掉脑袋的。”
天下之赋,盐利居半。
盐铁一向是晟国主要税收来源,没想到盛知婉作为公主居然也想从中分一杯羹?
“放心,”盛知婉似看出他心中想法:“不是让你去做,只是让你引一个人去做……”
盛知婉说着,眼底一片冰寒。
一刻钟后,盛知婉离开黄土巷。
杜逸之望着手中的三千两银票,依旧觉得像是在做梦一般。
杜母颤巍巍从房内出来,看到他手里的银票大吃一惊:“这、这怎么……逸之,你可别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
杜逸之回神,感觉到母亲掐在自己手腕的力道,才明了自己并不是在做梦。
他深吸口气:“娘您放心,我只是为那位贵人做事,这些银子也是办事要用的。”
“真的?”杜母依旧不信。
哪有人让人办事便给这么多银子的。
杜逸之想了想,干脆凑近母亲耳畔,轻声说了盛知婉的身份。
杜母一愣。
“贵人只是不想让人知道她的身份,母亲这回可放心了?”
“放心放心!庆……贵人给边疆捐了不少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