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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会祁非嫣脸都丢尽了,只知道伏在地上哭。
廉老夫人只得自己道:“可我们当时也不知啊,祁世子是公主的夫君,可否同公主说清楚……”
“嗯,此次我便是要将她的嫁妆全部带回去。”
“带、带回去?”廉夫人顿时急了。
祁非嫣送给自己的东西可不止有发钗,她房内能够拿出去的,哪个不是祁非嫣送的?
总不能,这些都是公主的嫁妆吧?
“难道廉夫人还想留着?”祁书羡冷声问。
廉夫人顿时息了声,虽觉得惋心肉痛,可让她强占公主的嫁妆,她自然不敢,只得在祁书羡的目光下,屈辱地将发钗取下来。
廉老夫人也脸色阴沉地将暖玉手镯取下。
此时祁书羡带来的丫鬟已经搜遍了祁非嫣的房内,对照着单子,却还少了十几件。
“世子,还有这些对不上……”一个丫鬟将单子递过来。
祁书羡看也不看,直接交给廉老夫人。
“烦请廉老夫人瞧瞧,这上面的东西,可是被长姐送给了贵府的哪位?”
廉老夫人只觉得自己脸皮都被人丢在地上狠狠碾踏。
目光扫了一眼……
有两样,的确在自己那。
她又递给廉夫人,廉夫人也羞得抬不起头。
等祁书羡离开国公府,廉府所有的主子房内几乎都被搜刮了一遍,就连廉少卿的书房,他最宝贝的那一套文房四宝,也是盛知婉的东西……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辉儿怎么娶了你这样丢人现眼的媳妇儿?”
祁书羡一走,廉夫人气得一巴掌狠狠甩在祁非嫣脸上。
祁非嫣不可置信。
自她嫁入廉府,除了夫君时常流连花街柳巷,婆母和祖母待她一向极好。
甚至有时候,对她比对廉府的几位姑娘还好。
可现在婆母居然当着下人的面扇她的脸。
祁非嫣伏在地上恨不得撕烂盛知婉,只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可这还不算结束,当晚,廉少卿回来,听闻了整件事。
当即气得要让廉文辉直接休妻。
“休妻!必须休妻!成何体统?!”
“这幸亏是祁世子提前发现了,若是祁世子不发现,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咱们廉府贪图国公府和公主的东西!”
廉老夫人听到这话,老眼闪了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