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了。”
“明白!”听到徐鹤刚刚才透露的“秘密”,秦烈兴奋道:“我到时就猛攻反贼派来捻军的指挥使标营!”
徐鹤突然笑了,摇了摇头道:“你给我狠揍那些除了张玉荣之外跟我们接洽的捻军头目!”
“啊?”秦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徐鹤却冷冷一笑道:“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他们还想着首鼠两端呢!你看这好了,只要你一攻打他们,他们反水比张玉荣还快!这样一来,张玉荣和那些人此战之后都不敢居功自傲,将来必然老老实实为我军前驱!”
秦烈服了!
要不怎么说跟着徐鹤干就是省心呢。
这心思,这脑袋,绝了。
……
果然,不到一个时辰,刑虎就再次来报,说捻军在龟山跟丁泽对峙的两万余人,被秦烈择其一部猛攻之后,突然连锁反应似的倒戈了一半。
这些人比魏军还狠,跟丁泽、秦烈接洽后连战场都没有退出,直接转头攻击明廷派往山东的“指挥使”。
捻军就此大乱,秦烈、丁泽等乘机进军,捻军想后撤回泰安,但徐鹤怎么可能给他们机会。
一时间魏军骑军尽出,徐鹤给他们的任务就是不让捻军残部退到泰安。
到了第二天,秦烈、丁泽回到大营。
徐鹤已经有两年多没有看见丁泽了,这次见面,丁泽抢身上前跪倒在徐鹤面前哽咽道:“公子!”
徐鹤看着这个栟茶出身,当年几乎要饿死在河边的家伙,心中感慨不已,他亲自扶起丁泽温言道:“这两年,辛苦了!”
丁泽哽咽道:“不辛苦,是公子抬举我!”
徐鹤笑了笑:“前方战事如何?可曾放走捻军!”
说到这个,秦烈佩服的五体投地:“公子用兵如神,骑军出击的时候正好,我还以为会让这帮家伙跑了,谁知刚到泰安州城下,骑兵就把他们全都围了,那明军派来的指挥使当场自刎,其余人等俱都降了!”
徐鹤点了点头道:“告诉全军,修整两日,兵发济南!”
“是!”
“遵命!”
……
两日后,毛袆的后军船队已经到达龟山,徐鹤见秦烈的广武营和丁泽的奋武营已经修整得差不多了,于是便号令全军继续向北。
可刚走到收复不久的泰安州城下,前方的哨探就带回了一个好消息。
原来济南的捻军残部听说泰安州捻军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