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雾水看向谭伦。
谭伦笑道:“我记得驸马前些日子跟我说过,借银子赎买太仆寺少卿丰坊之事。”
“嗯!”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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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方习早早起床巡营。
但脚步不知不觉朝大帐走去。
他寻思着,今天务必要劝说徐鹤不能轻举妄动。
开什么玩笑,这时候去通州,那不是羊入虎口?
可他来到徐鹤大帐之外,跟之前不同的是,徐鹤的大帐周围静悄悄一片,连他那个警惕的亲兵头领刑虎都没有看见。
当他进了帐顿时大吃一惊,找遍了周围和帐子里,徐鹤竟然……逃了。
方习满脸不可置信地叫来周围士卒,让他们在营中寻找徐鹤。
可是找了一上午,徐鹤竟然就这么没影了。
这下子营里顿时闹翻了。
天津三卫的千户以上官员,只要是这次跟着徐鹤过来的,全都被方习招入帐中。
当众人听到徐鹤消失的消息顿时破口大骂。
“狗日的,把我们诓骗过来勤王,婊子养的竟然自己先溜了!”
“方指挥使,朝廷昨日真有诏书让我们去通州?”
“操他奶奶的,徐鹤这家伙一定是怕去通州,又不敢抗旨,所以连夜溜了,我手下昨日负责营门防务,刚刚他们才说了,昨夜徐鹤手底下那个姓谭的带着十几个人牵着马出营去了!”
“不干了,咱们也溜吧!”
“妈的,回去,回天津去!谁爱来谁来,老子不伺候了!”
听着帐中嘈杂的声音,方习最先冷静了下来:“都静一静,现在回去?咱们回得去吗?万一被鞑靼人偷袭,那还不是跟去通州一个下场!”
众人这才醒过来,心中不由更恨徐鹤丢下他们不管。
方习沉思片刻后开口道:“徐鹤既然溜了,那……还是先上报朝廷吧!”
有人反对道:“万一朝廷逼着方大人带着我们去通州,怎么办?”
方习咬了咬牙:“到时候,到时候再说吧,反正通州是万万不能去的。”
“就是!”
“没错!”
“妈的,姓徐的孙子跑得倒是快,要不咱们也晚上溜了吧!总比呆在这担惊受怕强!”
……
当张璨得知徐鹤连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