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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庶吉士的心中不由冒出一个念头,不一样了。
以前大家看徐鹤时,虽然艳羡他的状元,但也把他当成同年中的佼佼者,并没有觉得他多么高人一等。
可现在,踏足官场,人家是从六品翰林院修撰,而自己等人,又赌气数来,三年后若是成绩不好,跟徐鹤的差距就会越来越大!
而张奎文和高鹏呢。
他们心里就没点想法?
显然也不可能。
他们虽然是榜眼和探花,但刚工作,他们的工作安排就不同,显然,徐鹤比起他们二人更受重视。
尤其是高鹏,他这个人,跟普通的读书人还有点不同。
别的读书人,到这个位置上,大多都比较沉静守心,这位却异常跳脱。
看他的年纪,估计在家中属于被父母压抑久了。
没有在憋屈中死去,他选择在入仕后爆发,彻底放飞天性了属于。
听到曹恕的话,他微微一笑,不过,笑地意味深长,显然对曹恕对徐鹤的客气不以为然。
徐鹤也知道,走上工作岗位,要多做事,少说话,尤其是他的履历和背景,更是不能像之前那般,凡事张扬。
于是他赶紧从位置上站到桌旁,对曹恕躬身一揖道:“曹大人,你还是称呼我为亮声吧,张侍讲那边事情确实多,但我一时摸不着头绪,只能跟在他后面先学着,上手什么的谈不了,只能说亦步亦趋吧!”
谢良才见徐鹤这样,心中想笑,知道这个家伙又要开始扮猪吃老虎了。
但在座的没人知道他徐亮声是什么人呀。
曹恕见他郑重其事行礼,倒被吓了一跳,连忙道:“哎呀,亮声,你看你,这么客气,我们现在也是同衙为官,虽然我是侍讲,但前途跟你可不能比哦~~~~”
徐鹤有点无语,自己就害怕对方继续这个话题,突出自己在人群中的不同,这曹恕,怎么还专挑这种话,难怪都快六十了,就只能在翰林院跟张腾霄一个级别。
果然,这时有人阴阳怪气道:“是啊,徐修撰,你现在怎么说也是从六品的修撰了,刚进翰林院,又分得修《实录》的好差使,咱们跟你怎么比前途?”
众人闻言齐齐转头看向高鹏!
只见高鹏一脸笑意,似乎是在捧着徐鹤。
但这种时候,架秧子的大多不安好心。
一旁的张文奎看了一眼高鹏便低头默然不语,小口啜起茶来。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