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接过一看皱眉道:“是陆西星?”
“嗯!”徐嵩点了点头。
徐鹤问道:“大伯,这人是什么意思?”
徐嵩道:“陛下深夜召见陆西星,那只有一种可能——他要占卜或者扶乩!”
徐鹤恍然:“也就是说,陆西星肯定知道这件事!”
“不对!”
“陆西星是吴兴邦的人!”
徐嵩闻言一震,片刻后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说,吴兴邦压着张景贤的奏本,其实是为了通知陆西星。”
“对,他猜到陛下要通知陆西星进宫问卜,然后串通好,把皇帝想问的问题列出标准答案,最后……”
徐嵩点了点头。
现在的问题是,他们虽然知道了吴兴邦的盘算,但不知道至正帝到底问了什么问题。
不过,在徐鹤看来,这种事已经不用猜了,
“大伯,这件事现在基本确定,我们也在他的算计中!”
“此话怎讲?”
“若是为了别的事,去找陆西星这种事,完全可以通过舅老爷来办!无须大费周章,再找别人,这种事可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放着家中信用多年的西席不用,另找他人,这不正是做贼心虚吗?”
徐嵩恍然大悟道:“那他针对我?究竟所为何事?”
“不知道!”
徐嵩:“……”
“但肯定没好事!如今想要破他的办法,咱们也有辙!”
“怎么说?”徐嵩好奇问道。
徐鹤笑了笑:“咱们把这件事漏给首辅大人不就行了?咱们的路子不多,但首辅大人的路子肯定很野!”
徐嵩忍不住笑着虚点了点徐鹤道:“你啊,鬼主意是真的多。”
“那你说说,给咱们传信的宫中之人是谁?”
“这不用猜了,肯定是那个陈洪。本来能接近皇上的人就没多少,我们跟别人也没什么来往……”
突然,徐鹤停下了话头,目光定定地看向徐嵩。
徐嵩好奇道:“怎么了?”
徐鹤没有回话。
就在徐嵩以为徐鹤中了邪,都已经准备叫徐鹏喊大夫的时候,突然徐鹤舒了一口气道:“大伯,这件事,咱们按兵不动!”
徐嵩诧异道:“怎么改主意了?”
徐鹤皱眉道:“大伯,你还记得上次我们猜测,陈洪是陛下的人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