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夫兄,咱们进去后考试的环境怎么样?”
说到这个,谢良才脸都皱了。
“诸生席舍,谓之号房,人一军守之,谓之号军,号子分列于龙门内和明远楼的东西两旁。每座号舍外墙八尺,号门高六尺,宽三尺,一排耗子几百到几十间不等,每排号舍成长巷形,巷子仅容两人并肩而行,号子里有号灯和水缸。”
“啊,才这么点大?中午吃饭怎么办?也没个地儿烧火去啊!”欧阳俊苦着脸道。
谢良才嘿嘿笑道:“写文章答题时可将一板放在砖墙上卡住当桌子,后面那也有个板子卡住当凳子,睡觉时放下前面那块板子就成了榻子,做饭时跟号军说了,才可放下两块板子,自己生火做饭则在巷子里,有号军看着!”
“各位现在还是别问东问西了,最好祷告祷告,别被分到巷子最里面!”
欧阳俊好奇道:“德夫兄,最里面怎么了?”
谢良才笑道:“最里面有茅房,靠近茅房的号子叫屎号,这个屎号可不是咱们道试的屎号,几百人共用一个茅房,你自己想想那味儿吧!”
他话还没说完,一旁的徐鹤突然干呕出声。
谢良才诧异道:“亮声,你这反应也太大了吧,我这只是说说,搞得好像你待过屎号一般!”
徐鹤听到这两个字又是一阵干呕。
特么,谢德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