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们一个个都朝他点头。
他又看向年轻人中威信最高的王猪儿。
只见王猪儿脸红道:“大伯,我都听你们老人家的!”
周围人全都发出善意的笑声。
笑声中王猪儿红着脸、瞪着眼道:“干嘛?你们刚刚不也吵吵着要去逃荒,又不是我一个人说的!”
他的话说完,人群中有个女声打趣到:“王猪儿,就你叫得最凶,你得给徐公子道歉!”
“对!”娟儿周围的女人们全都嬉笑附和。
王猪儿被一群小媳妇大姑娘怼了,他大感脸上无光。
但灶丁汉子,错了就是错了。
只见他扭捏了几下,终于咬咬牙来到徐鹤身边道:“徐公子,猪儿每次都冒犯你,你大人大量,再原谅我一次,下次若是谁再说你坏话,我王猪儿第一个不答应!”
徐鹤闻言笑着扶着他的胳膊道:“都说了,我徐鹤是栟茶人,自家人生活,哪有不拌几句嘴的,过去就过去了,猪儿兄弟,将来你不仅是丁泽的兄弟,也是我徐鹤的兄弟!”
王猪儿脸红扑扑的,激动得连连点头。
丁泽在旁笑道:“你这个王猪儿,脑子就是冲动!以后别人说话,你反对之前能不能停下来想想自己有多笨!”
王猪儿被他这么一说,傻乎乎得嘿嘿笑着。
他这憨样,又惹得那边女人们哈哈大笑。
既然方案已经敲定,徐鹤转身叫吴德操赶往蔡家庄请来徐岱等人。
到了下午,徐岱等一众徐家地主们,坐着各色各样的车来到了栟茶。
徐岱刚来时,还担心自己会被栟茶的人计较上次的事情。
谁知大家伙对徐家人热情的不像话,看见众人,便拥簇着他们去前场大使窦马童家去了。
时隔几月,徐岱再次坐在窦马童家的主位上,却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在座的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盐头盐霸们了,而是一群他平日里压根瞧不上的瘸腿子灶丁。
徐鹤见众人坐下,于是将双方的条件当面锣、对面鼓的摆在桌面说了清楚。
徐家众人,虽然花了粮食,,且未来十年要交一半的收成,但把没用的滩荡变成了上好水田,这种惠及子孙的好事,自然一万个愿意。
他们又不缺钱缺粮,但能把钱粮转化为子孙的产业,这才是他们关心的。
这边栟茶众人缺粮,但他们的主业是晒盐。
乘着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