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
张恒远抹了抹汗回道:“正是!”
尤孝急切道:“怎么样?他们两家若是能一齐帮忙,这江北的盐场私盐,我们肯定能全部吃下了!”
张恒远汗颜:“回禀先生,那,那徐鹤说小石公正在养病,避人不出,他也不知道小石公住在哪里!”
尤孝面色一僵,刚刚的喜色瞬间褪去:“那个谢良才呢?他怎么说?”
“谢良才似乎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
尤孝闻言道:“你没劝劝?”
张恒远嗫嚅道:“小人跟那谢良才相熟,也了解他的为人,只要他不愿意,基本上无人可以劝动!上次沈阁老家的公子来扬州,也是想找他商量此事,据说两人约了几次,都被谢良才拒了!”
尤孝听到这种消息,顿时火冒三丈:“你一去便遇到商量好的两人,这么好的机会,你回到却告诉我什么都没办成?”
张恒远张了张嘴想说话,但还是垂下了头,没有解释。
尤孝独自生气了半天,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语气颇为不善,他看了看张恒远,勉强压下心中不悦,强笑道:“恒远跑了一趟辛苦了,是洒家太过看重此事,说话语气急切了些,恒远见谅!”
他也是没办法,想要把身上的差使完成,就必须找地头蛇合作,自己的身份如果贸然出现,肯定会引起文官集团的警觉,到时候如果太多人知道此事,弹章一上,那他尤孝虽然身负皇命,但形势也会被动。
而张恒远的张家是扬州城最大的盐商,双方都有共同的利益诉求,显而易见由张家出头帮忙奔波此事更好,恼了张家,他在扬州不仅享受到左拥右抱的男人的乐趣,还会把差使办砸咯!
张恒远尴尬一笑,知道对方是求他办事才会态度转变,但他何尝不是有求于人。
他强忍心中不快,恭敬道:“先生这是什么话,能为先生办事,那是我们张家的福分,祖膺没有把事情办好,让先生失望了。”
气氛重新缓和,尤孝沉吟道:“恒远,既然徐家和谢家不肯帮忙,咱不如找别的当地大族合作,洒家还就不信了,没了他徐家、谢家,这事儿还办不成?”
张恒远犹豫片刻后解释道:“先生,咱们还真只能找这徐谢两家合作,尤其是徐家!他们家不点头,这事情很难办!”
“哦?”尤孝疑惑道:“这是为何?”
张恒远道:“这徐家两代为官,乡声正望,从徐嵩父亲徐蕃那一代中了举人开始,海陵往东一直到海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