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中,除了真可、储渊和他自己外,另两个互保的学童,以及护送徐鹤来扬州的亲兵、快手,全都讷讷不敢言,甚至都不敢跟这阔少目光相交。
尤其是张景贤的亲兵,遇上操江军,他知道对方顾忌很多,还敢掰扯一二,但像马上这种衙内,纵马踢你个半死,然后丢下银子便不管你死活的情况多了去了,一点底线都没有,所以众人都怕。
徐鹤心中出离的愤怒,他挡在众人前面,冷笑道:“周公子,你可真是煞费苦心啊,我一个小小学童,甚至连童生都不是的人,竟然还劳烦你父子请来了操江军,真是太看得起我了!”
周公子从徐鹤眼中看到了愤怒、看到了嘲讽,但周公子不以为意,这样的眼神,他在扬州见多了,但最后这些人的眼神全都会变成恐惧、绝望或者谄媚。
他无所谓地扫了徐鹤一眼道:“你很幸运,有很多人护着你,不过本公子悄悄告诉你个消息,你这个县试的案首,肯定过不了府试,你信吗?”
徐鹤还没说话,他身后的储渊大怒:“徐鹤是县试案首,别说一个府试,就算道试,照例也是可以通过的。而且你到底是谁,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说徐鹤肯定过不了府试,操纵科举,其罪当诛,你知道吗?就不怕我们去南京提学大人那里告你!!”
周公子脸上故意装作害怕的表情,捂着胸口道:“告我?我好怕!哈哈哈哈哈!”
笑完,他一勒马缰,转头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