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上的盐工说,最近盐场就没有往扬州运盐!”
谢良才抚须看向一旁的谢鲲。
谢鲲见状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先关城门!让乡勇、三班、铺兵全都去上城墙。”
他的话音刚落,县衙外响起一阵嘈杂声。
不一会,从外面闯进一个读书人打扮的年轻人。
“你是何人,为何擅闯县衙大堂?”马主薄在下首喝问。
那年轻人压根不看马主薄,站直了身子朝堂上的李知节拱手道:“李县尊,学生扬州府学生员谢良才,家父大理寺卿讳道之。”
李知节闻言吓了一跳:“原来是宜陵公的公子,你怎么会来我海陵?”
谢良才忍着两裆间因为骑马而擦伤的疼痛,将今日之事一一道来。
“徐鹤?怎么这里还有徐鹤的事?”李知节和谢鲲两人惊讶地直接站起。
谢鲲冷着脸道:“徐鹤说这帮贼人是冲着咱们海陵县来的?”
谢良才点了点头:“没错,那伙贼人从如皋方向来的,而且还沿路烧杀抢掠,盐场根本不可能在这节骨眼上把盐运去扬州,所以小鹤猜测盐船上一定装的是贼匪!”
李知节闻言猝然一惊,如果真是徐鹤所猜,万一被这伙人蒙混进城,自己这个县令也就当到头了。
听到这,他再无犹豫,立马吩咐堂下,赶紧通知铺兵把几个城门都关了。
等人走后,一直沉着脸不说话的谢鲲补充道:“去个人,通知一下张兵宪,让他守备千户所今晚登城助守。”
“还有,既然小鹤猜测有贼人从南边河道走水路,那南边都天行宫旁的水门也要有人驻守,请张兵宪分兵五十看守水门!”
“另外,派人去城外鲍坝批验盐引所,让所大使和副使组织盐兵驻防,事有不谐,让他们的人拿盖着大使关防的浮票从城门坐吊篮进城,不可走城门!”
谢鲲一连串的命令发下,长官捕盗、兵事的马主薄脸上露出犹豫之色看向李知节。
李知节见状骂道:“还等什么?全部照做!”
“是是是!”马主薄闻言赶紧起身出门安排去了。
谢良才是被人搀着下去休息的。
等他走后,李知节和谢鲲来到二堂。
过了一会儿,突然外面传来慌乱的脚步声。
谢鲲脸色一变,“唿”地站起。
来的是县衙兵房司吏,刚进二堂,司吏就慌张道:“大老爷,不好了,水门发现有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