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公子眼前一花,就看到两个长发怪人立于大厅中央,一个花衣虎拐,一个灰衫蛇杖,却不是那不容不易两兄弟又是谁?原来这二人被石寻李吓跑后,半天才缓过神来,运内力逼出“微笑蜂”后,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便又返回来继续找寻,他们的祖上世代都是山中猎人,均擅长追踪之术,听觉极好,而这画舫在东天水河上极其引人注目,二人在河边依稀听到听到李汨和其他人的对话,说的什么恨什么手,大喜过望,忍不住发声,直接冲了进来。二人原本觉的这只不过是一件普通的画舫,船上都是些纨绔子弟,谁知道听到陈玄沧的怒喝,内力刚烈霸道,实是劲敌,所以进来以后不敢造次,只是用余光死死盯着李汨,防止他逃脱。
孟不易微微一抱拳,道:“诸位有礼,我兄弟二人只带走一个不相干的臭小子,还请各位行个方便!”
陈玄沧见他们进来,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李汨,心中暗暗定计,沉声说道:“你们是何人?赶紧出去!”
孟不易兄弟借助说话的时机,偷偷打量一圈,发现在场练武之人颇多,其中不乏好手,但除了说话的陈玄沧,好像没有什么令自己心怯的高手,胆气顿时壮了几分,孟不易暗暗对着孟不容说道:“四弟你去抓那个臭小子,抓了就走,我来拦住这个什么将军。”
孟不容应了一声,倏地五指成爪,罩向李汨。
公孙敬声大喝一声:“大胆贼子!安敢在此地放肆!”可惜他只是略懂武艺,身边侍卫虽多,却无一流高手,俱都来不及反应。公孙敬声正待发令擒拿孟不易兄弟,只听得陈玄沧哼了一声,身形一晃,已是绕过孟不易,挡在李汨身前,正赶上孟不容的凌厉一抓,内力激荡,知道此人武功颇高,不敢托大,运转内力,一掌击向孟不容手腕。
孟不容手上功夫颇为了得,师传的拳花掌叶手乃是江湖上一等一的拳脚功夫,再配合上源自乌奇氏万御神功魄奇决的御虎决,端的是厉害无比。孟不容见陈玄沧一掌击来,攻自于必救,只得暂时放弃拿住李汨的打算,专心迎敌,他空中变换手法,换爪为掌,掌力一吐随即又变掌为拳,拳风虎虎,和掌力汇合在一起,一招二式两股真气,与陈玄沧硬拼了一招。孟不容只感到一股刚劲霸道的内力推来,以自己在江湖罕逢敌手的武功,竟似有无法阻挡的感觉。他本来就有很重的内伤,只不过是暂时压下,如静养数月应能痊愈,此时被外界大力牵动,再也压制不住,“哇”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孟不易与孟不容兄弟连心,也感觉到心烦异常。他本来严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