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他是怎么办事的,没那个本事就别揽这个活!”
“合同压在这里,这么久没有进展,告诉他,我要解约!”
前台见她气质不凡,应该是哪家大企业的高管。
一时也不敢怠慢,好声好气道,“请稍等。”
花郁娴坐在大厅的沙发,抱着手臂等着。
顶楼办公室。
一身黑色西装,寸头大个子的男人走了进来。
“楼队!前台有人要见你。”
楼啸拧眉,“不见!当老子三陪,什么人都接见!”
昨天才被老妈摁在厂子里卖力干活。
刚来公司气都没喘两口,就有人找。
说的好听是个厂二代。
实际上从退了伍,就沦为厂子里最吃苦耐劳的免费劳动力。
气都没顺过来,还有人顶风撞枪口。
“对方说是要来解约。”
“解约?”
楼啸点了支烟,火机往桌上一扔,懒懒吐了口烟圈。
“哪个公司?”
“就是你一直压着的那份合同。”
“花旗?”
“正是。”
这就好笑了。
楼啸勾起唇角,指尖燃着的香烟白雾缭绕。
他不动声色,“带她上来。”
“是。”
男人退下。
楼啸叼着烟,找到花旗的那份合同。
举手投足间,还有几分兵痞子的影子未褪尽。
他靠回椅背,似笑非笑的看着合同。
找要债公司,催要债公司老板的债。
他还是头一回见。
楼啸嗤笑一声。
“老板。人带来了。”
花郁娴看着懒散靠在办公椅,被文件遮住脸的男人。
提着包包坐在他对面。
毫不客气的说,“就你们这破公司,效率这么低,没倒闭都见鬼了。”
楼啸缓缓放下文件。
花郁娴看到那张脸的时候,差点下巴跌到了地上。
楼啸不紧不慢的坐直身体。
嘴角不羁的笑意像是在嘲讽她的智商。
“又是你!”花郁娴这是真的见鬼了。
楼啸漫不经心道,“怎么?很惊讶?”
花郁娴拿起桌上的文件,看看文件,又看看他。
“你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