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再没亮过灯后,两人才躺下来,休息了一会儿。
……
翌日六点半。
换了环境,加上昨晚上折腾了好一会儿,苏若晚的生物钟往后推迟了半小时。
神奇的是,霍盛年到点没醒。
苏若晚觉得挺好,难怪之前一直觉得霍盛年的脸色偏白,还以为是他肤色就是如此,原来是常年没法得到安睡的结果,长此以往,这身体不垮才怪咧。
唯一不妥的就是,霍盛年貌似一整晚都没翻身,苏若晚下床前,帮他翻了一个身,没吵醒他,苏若晚去卫生间洗漱完,换了衣服后就出去了。
两位老人家醒的也早。
苏若晚到院子呼吸新鲜空气,雷爷爷跟奶奶都已经起来了,两人在宽敞的院子里,一个练太极,一个练剑。
“奶奶,雷爷爷,早上好。”苏若晚主动跟他们俩打招呼。
昨天被霍盛年掐了脖子,早上起来,她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脖子从乌青转为乌黑了,里面有淤血。
她当医生的,更可怕的画面都见过,所以,并不觉得害怕。
可她要站在旁人的立场,所以,她挑了件立领衬衫来穿,又把头发披散下来,从后面挑了一小缕用橡皮筋扎起来。
比戴丝巾的效果好。
这大热的天,穿立领衬衫本来就有些奇怪,好在,她这件衬衫是短袖的,不然,她还真没办法合理解释。
就是这样,老太太也关注到她的异常,“晚晚,穿这么高的领,不热吗?干什么把脖子都捂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