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库,因为当地一年四季少雨,缺水,老百姓对水的渴求非常强烈,就把水库俗称为海。又因为每年夏秋,环着水库周边生长起大片大片红色的翅碱蓬草,再加上景区里大面积的红柳,就形成了壮观的红色景观,这才有了红海这个称呼。”
疑惑被解开,其他几人才了然地点点头。
许弋笑笑,又继续说:“不过说来也巧了,我看过一份资料,说这红海水库是建国前,1941年从延安来援疆的干部在任巴楚县县长时主持修建的,经过多次除险加固,至今已经有80年的历史了,是叶尔羌河流域上第一座中型水库。它不仅在农业灌溉、水资源管理和巴楚社会经济发展中发挥着关键作用,如今也给人们带来了视觉上的享受,带动了当地旅游经济,在当地老百姓心里呀,它的地位是不可磨灭的。”
许弋话音落,努尔米热忍不住拍了拍巴掌,不知是真心,还是恭维地称赞道:“许干部不愧是上海来的援疆干部,见识广博,相信你在离开前,也会给巴楚老百姓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迹。”
许弋没接话,就微微勾着唇角,用一种耐人寻味的眼神看了努尔米热好一会儿,直到一旁艾山喊他和罗琦过去帮忙。
热热闹闹一顿午间烤鱼结束后,一行人也没多做休息,在巴楚县高速口和许弋分开返程。
从巴楚回来后,艾姜又一连几天没有看见过安柏,她估摸着赶上南疆特产丰收季,他和他平台的员工都要忙上一阵了。
这一日傍晚,艾姜在外面拍了一天素材回来,就看见几个孩子从对面巷子里匆匆忙忙地跑过来。
为首的巴哈尔手里还抱着一条满身泥污,脏得看不出模样的小狗。
艾姜就狐疑着问巴哈尔:“你哪捡的小狗,怎么这么脏?”
“艾姜阿恰,”巴哈尔看见艾姜停下来叫她,“这小狗不是捡的,是安柏阿卡的,可能是帕夏阿恰没看住,它又偷跑出去,跳进人家刚浇过水的盆栽里玩泥巴了。”
艾姜居然一点都没看出来,面前这只脏不拉几地小狗竟是白得奶呼呼的安安。
两人在民宿外刚说了两句话,帕夏正巧也听见,跑出来看见安安这副狗模样,忍不住皱眉骂骂咧咧,手臂僵硬地伸直把安安接过来,
艾姜猜到可能是安柏这几天不在家,把安安托给帕夏照看了,可帕夏一向有些毛毛躁躁的,安安跟着她这几天怕是也不好过,所以才偷着跑出去了。
安安在帕夏手中不停地挣扎,小眼珠直盯着艾姜,口中汪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