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摸了摸月白貂裘排穗褂,貂裘很是柔顺。
便拿起来披在身上,非常暖,也很是好看。
苏阎送来的都是外衣,冬日外衣多为宽松,倒也没有不合身的问题。
叶盼汣最后还是将这支梅花取下,拿着往前院走。
叶大牛正给马喂豆子,叶老头也在一旁摸着马。
“咱这马多大了?”
叶大牛答得毫不犹豫,“三岁,还小着呢。”
“那大概能活多久,咱可不能让它太累着。”叶老头问得紧张。
“卖马的人说二十多三十多的都有,希望黑风能活到四十。”
马吃完了豆子,亲昵地舔了舔叶大牛的手。
叶盼汣笑着走上前,“大哥还给它起了名字,黑风挺好听的。”
叶大牛挠了挠头,“黄色那匹叫黄风,白色的叫白风。”
叶盼汣嘴角抽了抽,叶家人起名,她该想到的。
叶老头问道,“闺女,你手上拿着梅花干嘛,凉着手。”
“爹,我想将这梅花种下,等它长得足够大了,在雪中开花更好看。”
叶老头拿过梅树,“行,你想种哪,我去给它栽下,可得注意保暖,不然肯定冻着活不成。”
叶盼汣道,“就种我院子里吧,谢谢爹。”
叶老头拿着铁锹就往后院走,叶盼汣在他身后跟着。
叶老头沉声道,“闺女啊,爹不是反对你再成亲,就是你得答应爹,绝对不能再跳河,爹是真怕啊!”
叶盼汣叹口气,竖起三根手指,“爹,你放心,我发誓,我绝不会放弃自己的生命,无论是为了什么。”
再没有人比她这种突然猝死的人能明白,生命有多么贵。
她绝不会轻生,无论碰到什么艰难险阻,也绝不。
叶老头绷紧的心这才松了口气,“你能这样想,就好啊。”
叶盼汣拍拍他的肩,“爹,先前是女儿不懂事,以后都不会了。”
叶老头都六十多了,两鬓斑白,背已有些佝偻。
她看着心里难受。
叶老头拉着她的手,“爹这辈子没什么大能耐,就希望你们仨都能过得好。”
叶盼汣乖巧地点点头。
到了院子后,叶老头掀起几片青砖,又用铁锹动了动土。
“土都结冰了,我去搬盆炭来,待冰化了,再裹些干草进去,就一根枝,不好活。但爹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