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朝寒的心虚和慌乱,如同潮水般在眼底涌动,她的目光在城暮寒和原身之间游移不定。
看着近在咫尺,却又触碰不到的原身,她的内心更加不甘心,那种无力感让她的双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你真要相信蝉衣宫那个老妖婆的话?”
城暮寒冷漠而决绝,他的眼神如寒星般冰冷,直直地盯着独孤朝寒,道:“我并不相信她,但我也同样不相信你。”
“我都说了,我是..........”
独孤朝寒试图再次解释,可话到嘴边却又被城暮寒打断。
“你也不相信我,不是吗?”
独孤朝寒瞬间被他这话噎住了,她张着嘴,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事关你和另一个无辜姑娘的性命,不能轻信我。而同样的,事关岳筝,我一样不能轻信行为可疑的你!”
独孤朝寒的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只会舞枪弄棒的城暮寒,居然这么难缠。
她紧紧地咬着牙关,心中暗自咒骂。
独孤朝寒叹了口气,心念一转,决定转移话题。
她长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好吧,既然你不愿跟我同住,我也不强求。”
说完,她缓缓转身,准备离去。
临走前,她还是不甘心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原身。
城暮寒戒备心太强,看来我只能另想办法了。
独孤朝寒走出城暮寒的军帐,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发出一阵无奈的冷笑。
那笑声在空旷的营地中显得格外突兀,带着丝丝寒意。
没事,只要城暮寒不转移原身,知道原身所在,我随时可以回去。
她在心中暗暗想着,眼神中闪过一丝笃定。
不答应蝉衣宫老妖婆的要求,放任她继续活着,她迟早会对城暮寒泄露我的身份。
所以,她必须死!
独孤朝寒一边走着,一边在心里不停地盘算着,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我需要回到原身,发挥全部灵力,只有这样,才能杀了蝉衣宫的老妖婆。
她的目光变得凶狠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可恶的蝉衣宫宫主,倒在自己脚下的场景。
独孤朝寒在统领的引领下,来到了一处整洁的军帐。
军帐外,军旗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发出细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