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身,也是蝉衣宫的目标!
城暮寒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瞪大了眼睛,环顾四周,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懊悔,惊道:“我方才,把岳筝留在原处了!”
独孤朝寒的心中猛地一紧,一个箭步冲出了军帐。
军帐的门帘被她猛地掀开,阳光瞬间倾泻而入,照亮了她焦急的身影。
她的裙摆随风扬起,脚下如生风一般,不顾一切地向前冲去。
城暮寒也紧跟其后,两人的身影在营地中疾驰而过。
周围的兵卒们只感觉到一阵疾风掠过,还没看清,他们已经远去。
独孤朝寒的心跳如鼓,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和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上次蝉衣宫就是忽然发起进攻,声东击西引的城暮寒保护南岳筝,抓走了自己。
这次忽然进攻,引走了大军迎战,其目标又是谁呢?
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怕的念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却也顾不得擦拭。
军营一片死寂,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霾所笼罩。
远处的战场,时不时传来喊杀声,那声音犹如沉闷的雷鸣,在空旷的营地间回荡,更衬得此处的寂静愈发令人心悸。
只有城暮寒和独孤朝寒急匆匆的脚步声,“哒哒哒”地打破这片死寂。
两人不顾一切地向前狂奔,脚步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而沉重。
终于,他们冲到方才离开的军帐前。
城暮寒猛地伸手,一把掀开帐帘,独孤朝寒紧跟其后,目光急切地投向帐内。
见南岳筝还安然地躺在原处,两人的身体瞬间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独孤朝寒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她用手扶着帐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的汗珠如雨般落下,眼神中的紧张逐渐被欣慰所取代。
城暮寒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下来,整个人仿佛从悬崖边被拉了回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地呼出,脸上的表情由惊恐转为平静。
城暮寒回过神来,看着满脸冷汗的独孤朝寒,疑惑瞬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这有你什么事?你跟来做什么!?”
“我凭什么不能来?”
他们就这样面对面站着,谁也不肯退让一步,仿佛两只斗鸡,互不相让,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都是你跟我胡闹,害得我放下岳筝来赶你,还好岳筝没事,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