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鸿鹰看着傻乎乎拍了一掌泥,一巴掌印在签字处的星楠晔,转身就走。
实在没眼看。
墨瑢晏慢条斯理拿起承诺书,抖了抖。
他垂眸睨了眼玩印泥的星楠晔,抬眼看向苏若棠,“能治?”
苏若棠双手环胸,身姿慵懒散漫倚在门边,闻言笑得眉眼弯弯,“能。”
阿福面色一喜:“真的?”
“比珍珠还真。”
权鸿鹰不知何时折返回来:“需要什么药材?”
苏若棠红唇轻启:“人参、黄精、五味子、百合、天麻、黄岑......”
权鸿鹰和阿福听着她吐出的一串药名,持怀疑态度。
这都是极为普通的中草药,真能治疗失智?
不等二人发出疑问,苏若棠垂眸把玩着腕间手串,再度吐出三种药名,“覆雪酸枣仁、缬草、隔年母菊。”
随着她话音落下,阿福嘴张得几乎能塞下鸡蛋。
什么酸枣仁?
覆雪?
酸枣是夏季结果。
不等秋季果实就完全落了。
怎么覆雪?
还有母菊。
千株菊花中可能出现一株。
初冬未到便凋落。
如何隔年?
至于缬草,大概是三种药草中最容易弄到的。
当然,这只是相比覆雪酸枣仁和隔年母菊。
缬草生长于万丈高,常年阴暗潮湿的悬崖壁。
且有剧毒之物守护。
百年前星冥国主手中有一株。
应该是随着那位国主葬于皇陵了。
权鸿鹰面色冷然:“干的?”
苏若棠勾唇:“新鲜的。”
权鸿鹰:“......”
要不就让晔儿这样傻着吧。
这三种药草,没法弄到。
他头疼地捏了捏眉心:“没有那三种药草可以吗?”
“可以啊。”苏若棠眉眼带笑,毫不犹豫点头。
阿福松了一口气。
不用刨公子祖宗的坟墓了。
不等他这口气松完,苏若棠幽幽吐出剩下的字音,“三味药引,缺一无效。”
阿福:“......”
他扭头挎着脸问权鸿鹰:“权大人,怎么办?”
权鸿鹰:“没有其他办法了?”
苏若棠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