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小姐,您和郭大人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冯燕神色哀伤地看着她:“你也觉得朝朝不是郭玉的女儿吗?”
“小姐出生后,和大人做过滴血认亲,大人为了您,将这事掩了下来。”
“夫人,郭大人对您,真的是仁至义尽了。”
“呵……”冯燕抬手抹去眼中的泪,垂眼轻笑一声,“仁至义尽……”
她推开嬷嬷的手,声色冷了下去,“我今晚住这陪朝朝。”
嬷嬷皱起眉头:“夫人最好还是回自己院落,免得惹了郭大人不高兴。”
冯燕态度极为坚决:“要么给朝朝请府医看病,要么我住这。”
嬷嬷眉头紧紧拧起,看了她一会,转身离开。
冯燕摸着女儿瘦黄的小脸。
郭朝朝小脸温热。
冯燕欣喜地又哭又笑。
她慌忙起身,拎起桌上的茶壶。
壶中的水,冰寒刺骨。
冯燕眼底一酸。
她拿起杯盏,朝门外的丫鬟道:“倒杯温水过来。”
丫鬟福了福身:“夫人,若是您要喝水,可以回主院喝。”
冯燕捏着茶盏的手紧了紧。
她冷冷看着丫鬟:“我要在这喝。”
丫鬟垂眼:“夫人,请您不要为难奴婢。”
冯燕攥紧了茶盏。
她定定看了丫鬟一会,沉声道:“郭玉在哪?”
“大人回了主院。”
冯燕重新回到屋内,细细给女儿盖好单薄的被子。
理了理衣摆,向外走去。
嫁给郭玉十年,她与娘家断了联系。
一心一意扑在郭府。
郭玉供奉低,她用自己的嫁妆养着一府人。
可如今,她连给自己的女儿送套棉衣,送条温暖的被褥都不行。
路过花园时,裴媛媛迎面走来。
她抚摸着腹部,巧笑倩兮地摸了摸发间的雕花镶金玉簪。
“姐姐,妹妹身子不适,不方便行礼,姐姐不会怪罪妹妹的吧?”
冯燕淡淡看她一眼,从她身边走过。
擦肩而过时,裴媛媛勾起唇角,缓缓开口,“姐姐,你好不好奇,为何夫君认定郭朝朝是野种?”
冯燕脚步一顿。
她眸色清冷地看向裴媛媛:“你做了什么?”
裴媛媛轻笑一声。
她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