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棠纤细而卷长的睫毛颤了颤,下意识问道:“什么秘方?”
墨瑢晏凑近她耳边,嗓音散漫低哑,“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苏若棠桃花眸蓦然瞪圆,似一只受惊的小猫。
狗男人,说得这么文雅。
其实翻译过来,就是芙蓉帐里滚、床、单!
他那所谓的秘方,也就是性生活的滋润!
她下意识往后躲。
纤瘦身子刚一动,手腕就被人捏住。
男人手腕上微凉的小玉猫,从她手背拂过,带起丝丝缕缕酥麻之意。
想要驻颜秘方的后果便是,这一晚苏若棠被‘小小墨’欺负得眼泪汪汪。
意识消失前,她隐约听到男人低沉暗哑的声音在耳边,久久回荡。
“夫人,对为夫这个驻颜秘方可还满意?”
以至于,她整晚做梦都是良宵和驻颜秘方。
翌日,苏若棠睁开眼,只觉得全身好似被巨型卡车碾压过一般,酸疼至极。
“醒了?”刚一睁眼,清润的声音便从头顶传来。
苏若棠懒懒掀起眼帘,看着神清气爽的某人,心里气不打一处来。
她恨恨地拍了一下柔软的床铺。
她着实想不通。
为何每次狗男人都是一副被滋润过的模样,而她就好像被狐狸精吸干了精气?
墨瑢晏垂眸。
刚醒的少女,透亮的桃花眸中,似噙着一汪清泉。
眼波流转间,便是千种风光,万种风情。
他合上手中书籍,冷白指尖,落在苏若棠眉心间。
一贯清冽的嗓音,透着事后的暗哑,“对为夫的驻颜秘方,小海棠可还满意?”
苏若棠羞恼地拍开男人的手指,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满意你个头!”
傲娇的布偶猫炸毛,娇娇软软的声线,不但没有任何威慑力,反而透着娇嗔。
墨瑢晏喉结滚了滚,溢出低笑,“看来夫人不太满意,为夫还得继续努力。”
苏若棠翻了个白眼。
狗男人无耻起来,压根不知道脸是什么。
“好了,起床吧。”墨瑢晏不再闹她,替她按了按酸软的腰肢,扶着她起身穿衣。
刚穿好衣服,房门被人敲响。
墨瑢晏拉着苏若棠坐到梳妆镜前,声线淡淡,“进。”
沉时轻轻推门进来,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