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道之事!定是有人栽赃陷害,还请皇上彻查!”
“栽赃陷害?”余郡王冷笑一声。
“谢太傅,这令牌可是从你谢家刺客身上搜出来的,难道还能有假不成?我女儿险些丧命,你却轻飘飘一句栽赃陷害就想撇清关系?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你!”谢太傅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皇上,臣妾以为,此事关系重大,必须严查!”皇后谢澜也站了出来,她的声音柔媚,仗着腹中孩儿随意出入朝堂,“谢家世代忠良,绝不可能做出此等事情。但若真有人胆敢冒充谢家行凶,也必须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谢澜此言一出,谢家党羽纷纷附和,一时间,朝堂之上竟成了谢家的一言堂。
“皇上,臣附议!”
“臣也附议!”
“请皇上彻查此事,还谢家一个清白!”
周仕璋见状,心中焦急万分。
他不能坐视不理,于是也站了出来,朗声道:“皇上,臣以为,此事疑点重重,不可轻信一面之词。余郡王所言句句属实,那令牌也确实是谢家独有。臣恳请皇上,将此事交由大理寺、刑部、都察院三司会审,务必查个水落石出!”
周仕璋此言一出,谢家党羽顿时炸开了锅。
面对谢家党羽的围攻,周仕璋面不改色,沉声道:“诸位大人,周某只是就事论事,并无针对任何人的意思。只是此事关系重大,涉及到皇室安危,不可不慎重对待。”
“哼,说得好听!”谢太傅冷哼一声,“周侍郎,你与余郡王私交甚好,莫不是你们二人串通一气,故意陷害我谢家吧?”
“距离上次弹劾微臣甚至不过三日,你们的目的未免太过明显了吧?”
“谢太傅,你这是血口喷人!”余郡王怒不可遏,“我女儿险些丧命,证据确凿,你却在这里倒打一耙,你还有没有良心!”
“好了!”李彻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此事朕自有定夺!来人,将那几名刺客带上来!”
几名侍卫押着几名五花大绑的刺客走上殿来。
这些刺客正是昨夜行刺余崖儿的杀手,他们被慕容夜的药折磨得不成人形,一个个面色惨白,眼神涣散,毫无生气。
“皇上,这些刺客已经被吓破了胆,现在问,说不定说出口的都是不利于臣的言论。”谢太傅得意地说道,“依臣之见,不如将他们交给刑部,严刑拷打,定能让他们招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