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轻人,跪在地上,大声说道,
“王爷见谅,臣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啊,怕是还没走到皇宫门口就被杀害了。
臣乃睿王四子燕高辉,自陛下颁布推恩令以来,睿王阳奉阴违,根本不遵从号令,世子殿下更是肆意打压我们这些庶出的弟弟们。
臣的老婆孩子,全都被他给害死了啊。
臣与睿王理论,可睿王非但不遵从陛下号令,还将臣一顿毒打,臣还是在一众门客的护卫下,拼死逃了出来,到了京城,就只剩下臣一个人活着了啊。
臣东躲西藏好几天,生怕被睿王眼线发现,只好等到这个机会来拦驾吿御状啊。
陛下恕罪,王爷恕罪啊!”
“原来是这样,你且上马,到皇宫详细说与本王和陛下听。”
“谢王爷,谢王爷。”
燕高辉千恩万谢,上了侍卫的马,一起向着皇宫走去。
沈长恭回了马车上,对女帝说了这件事情。
女帝也恢复了冷静,不再计较被自己丈夫轻薄的事情,严肃点说道,
“推恩令出,大多数王爷都是阳奉阴违的,只是进京拦驾吿御状的,还是头一回。
再加上这么多百姓都看到了,我们需要抓个典型,这个睿王必须灭掉。
只是南王现在正在领兵讨伐北边的藩王,南边就只剩下了睿王和宁王。
该派谁去讨伐好呢?”
女帝思索着自己任命的那些将军,想着谁能够担此重任。
“咳咳!”
女帝的耳边,忽然转来了男人的干咳声。
她扭头看向沈长恭,正好对上了对方那幽怨的目光。
似乎是在说,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燕扶摇莞尔一笑,说道,
“也是,朕怎么把你这位军事大家给忘了,可能是灯下黑吧,你是中央军统帅,理应由你来带兵出征的。
这个睿王,就平了他吧。”
“好,我先听听这个睿王四子的话,了解一下情况,再决定带多少人前去。
要不要顺便把宁王也平了?”
“宁王可不好打,坐镇肴关,易守难攻,打下来太过费时费力,消耗的都是我大燕的国力。
还是等天下大定以后,就剩他一个了,或者传令他交出兵权,或者内部瓦解都行,强攻自己家的关隘,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沈长恭想了想后,说道,
“怕就怕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