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榆轻轻嘟起水润剔透的小嘴:“大约就是说一个读书人,他的爹娘在一场洪水中去世了,只剩他和他的姐姐相依为命,然后呢,这个读书人在治学上颇有些天赋,于是他的姐姐为了让他能够好好读书考上功名,就一个人种地,一个人织布售卖银两,把所有担子全压在自己身上,可她却依旧没有一丝放弃的想法,只为了自己的弟弟能够出人头地。”
“那后来那读书人中榜了吗?”
赵零榆纤眉微凝:“他的确是中榜了,可是,你知道后来那读书人做了什么吗?”
赵弋目露疑惑。
赵零榆一副愤愤然的模样:“他、他竟然娶了朝中一个大官的女儿,不管他姐姐了,之后他便听信了那妖女的谗言,将他姐姐逐出了家门,让人家一个小女子独自在外生活,甚至后来还不管他姐姐的意愿,把他姐姐卖给了其他人!”
赵弋顿时惊诧不已:“怎么......怎么会有这样猪狗不如的畜生!”
赵零榆附和的点点头,她气愤地将那本小人书递在赵弋眼前,指着一段文字道:“就是这儿,赵弋,姐姐跟你讲,以后你娶媳妇儿后千万不能学他,这样的负心汉迟早要遭天打雷劈,你要明白,只有姐姐才是对你最好的。”
“零榆姐你放心吧,这样的畜生应该遭人唾弃,我不会学他的。”
不过一会儿后,赵弋便发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了,他看了一眼还在愤懑不已的赵零榆,犹豫道:“零榆姐,这读书人只是跟他的姐姐说了个媒,好像并没有卖她欸,而且这郎君不仅是他仔细摘选过的良人,他还为他姐姐陪了不少嫁妆……”
谁知听见这话的赵零榆不仅没有正视自己的错误解读,甚至还手拍桌案,一副炸了毛的愤怒面色:“呵!说媒?他有询问他姐姐的意愿吗?他姐姐伤心的时候他没看见吗?就这样自作主张,跟卖有什么区别,干脆以后你也为我说个媒!”
赵弋缩了缩头:“我不会给姐姐说媒的。”
赵零榆抱住赵弋的胳膊,气势汹汹道:“继续看,今天姐姐就要给你看一个弟弟的坏榜样,不管你怎么认为,反正以后他做的事情你全都给我记住,一件都不许做!”
末了,她又加了一句:“姐姐不会害你的。”
“包括娶媳妇儿也不许做吗?”
赵零榆狠狠瞪了他一眼。
赵弋又缩了缩脖子,只好从第头开始看起了那本小人书,而赵零榆则靠在他的身旁,抱着他的胳膊,作监督的模样。
其实